如果能找到代表“永恒的永恒”的事物或特定标记,他就可以通过更改镜片上的符号达成只锁定对应痕迹的效果。可惜,他并没有。
“雪莉,在这里等一下。如果待会有穿着举止与身份明显不符的人经过这里,用你自己的手段拦下一两个。”
瑞文摸出短刀,在小臂上熟练地刻起了符文。雪莉福德看着他比害了麻风还要斑驳的手臂,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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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其实是个疯魔法师吧?”
“总有一天,我想我会是的。”瑞文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了两步,低头查看短刀,发现刀刃边缘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变黑,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确实存在类似广域诅咒的事物,在这个范围内还很轻。如果这就是让人身份错置的根本原因,那只要假以时日,这片街道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可能会自然而然地变成其他人。
问题在于,诅咒的源头究竟在哪?过分靠近会不会超出短刀的承受能力?
瑞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又折了回去。
“雪莉。那堆杂物在这里多久了?”
“从13号长草音乐会结束后就一直在那了,以上周末14号开始计算,刚好7天。那片空地本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空置的废弃农地。”
“等等。”
瑞文钻进了其中一条无人的巷道中,立刻闻到了一阵恶心的垃圾味,这些堆在巷子里的垃圾干历经不知多少个正午暴晒,味道被浓缩得难以言说。
他捂住嘴巴,念诵异咒,朝着左侧的楼房放出了几根丝线,跃至屋顶,镜片下的双眼立刻捕捉到了相当浓重的异常气息。
源头就是不远处那座杂物山!无数废弃的彩灯装饰旁边是一条相对隐蔽的小路。现在还有一两个拾荒者在那里捡东西,一个穿背带裤的中年男人,一个小男孩。
他们回去之后,前者可能会发现自己忘了该怎么处理脸上密布的胡须,并为第二性征的发育而惊恐不已,后者可能会因为自己的短小和营养不良而绝望。
瑞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赫德森太太肯定接近过这里,她亲口说过自己来这里捡过东西。这些在音乐会后被废弃的物品中不乏具备一定价值的东西,可能会吸引一部分日升街南部的居民和贫困的外来者拾取,可能包括罪犯,也可能包括帮佣。至于那些暗巷帮派的人......最有可能的解释是这条窄路足够隐蔽,能让他们绕开正街,转到对手的背后展开突然袭击。
可是,还有一个疑点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