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给您一个惊喜

李义和和尚屏住呼吸,看着张豁子走进房间。他们知道,床上躺着的只是一个假人,但张豁子显然还不知情。

张豁子走到床边,俯身查看。突然,他的身体僵住了。李义知道,张豁子一定发现了那只是个假人。

就在这时,李义果断行动了。他迅速冲出藏身处,一个箭步冲到张豁子身后,用枪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别动!"李义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豁子浑身一颤,慢慢举起双手。他转过头,看到李义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李...李营长..."张豁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

"闭嘴!"李义厉声喝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时,和尚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绳子。他迅速将张豁子捆了起来。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李义警觉地看向窗外,只见那个日本兵正准备逃跑。

"和尚,看住他!"李义对和尚喊道,然后快速冲向窗口。

小鬼子见状,转身就跑。李义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矫健,几个起落就追上了那个日本兵。

李义一个飞扑,将小鬼子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激起一片尘土。最终,李义凭借着强健的体魄和精湛的搏斗技巧,制服了那个日本兵。

当李义押着日本兵回到营地时,其他士兵们也都"醒"了过来。他们围拢过来,看着被捆住的张豁子和日本兵,脸上露出了惊讶和钦佩的神色。

李义环视四周,满意地点点头。"兄弟们,"他高声说道,"今晚我们又为抗日事业立下了一功!"

士兵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但很快又被李义制止了。"别高兴得太早,"他严肃地说,"这只是开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我们。"

李义转向和尚,低声说道:"把这两个人关起来,严加看管。明天一早,我们就审问他们。"

和尚点点头,带着几个士兵押解着张豁子和日本兵离开了。

李义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黑暗。他知道,这只是一场更大阴谋的开端。但无论前方有什么等着他们,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张豁子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李义的卧室。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带。他屏住呼吸,耳朵竖起倾听着任何可能的动静。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李义均匀的呼吸声。

张豁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身仔细查看。李义似乎睡得很沉,被子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张豁子的手悄悄伸向腰间,摸索着那把锋利的匕首。他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义,对不起了。"张豁子在心里默默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匕首。月光在刀刃上闪烁,映照出张豁子扭曲的面容。他举起匕首,对准了李义的胸口。

"别怪我,李义。"张豁子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真的别无选择。"

匕首猛地刺下,一声闷响。张豁子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罪行。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相反,他感到一阵异样。

张豁子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床上的"李义"竟然是个假人!而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假人的头部竟然滚落到了地上,正用空洞的眼睛瞪着他。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豁子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差点绊倒在地上。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眼前的情况。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

"糟了,我中计了!"张豁子心里一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转身想要逃跑,但已经太晚了。房间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李义和和尚出现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主,

"想跑?"李义冷冷地说,眼神锐利如刀,"张豁子,你可真让我失望啊。"

张豁子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的目光在李义和和尚之间来回游移,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李...李营长,"张豁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误会了。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李义打断他,声音里充满了讽刺,"只是来给我盖被子吗?"

张豁子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我...我是来找你汇报工作的。"他说,声音颤抖,"看你睡着了,我就想...想..."

"想趁机杀了我?"李义冷笑一声,"张豁子,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差了。"

和尚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张豁子的衣领。张豁子吓得浑身发抖,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李营长,饶命啊!"张豁子突然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我是被逼的啊!那些日本人威胁我,如果不杀你,就要杀我全家!我真的别无选择啊!"

李义冷冷地看着张豁子,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别无选择?"他重复道,"张豁子,你有很多选择。你可以来找我,可以向组织汇报。但你选择了最卑鄙的一条路。"

张豁子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和尚,"李义转向身边的警卫员,"把他绑起来。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和尚点点头,迅速上前张豁子一转身,看到李义和和尚站在门口,浑身顿时如坠冰窟。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义冷冷地盯着张豁子,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剖析。张豁子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了个现行,再无任何辩解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