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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暗叫坏了,天亡我也!
另外两头公狼已经近在咫尺,他的单管枪掉在公狼身后,而猎刀还扎在公狼胸膛口。他两眼一闭,死了就死了吧!
他越想心中越觉得讽刺,他堂堂老猎户,打了一辈子狼,被称为老钱炮,现在却儿子和猎狗都命丧狼口,现在就连他都要被愤怒的狼撕裂开。
这样的死法,对于老猎人来说是绝对的讽刺和耻辱。
小儿子尸体边的小狼皮帽,染上汩汩鲜血,他心中忽然悟了一件事。报应!
全是他的报应啊!
当年他年轻气盛,专爱打绝户猎,就爱挑狼崽儿杀,杀了要用小狼皮做帽,氅,冬天穿起来暖和又柔软。现在狼就叫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小儿子。
都说这狼成了精,不然他也不会失手把小儿子戴帽子的头看成狼。
老钱放弃抵抗,满心绝望地躺在雪地里阖上眼,等待和两个儿子,两条爱犬的重逢。
忽然,远处一声枪响。
砰!
被他下猎刀扎了胸膛的公狼,忽然前额,喷出一团血雾。
远距离子弹从300米开外的地方激射,从公狼的后脑勺进入,前额穿透轰出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一枪爆头!
老钱惊呆了,掉着一只眼球几乎要耷拉掉出眼眶的眼睛,终于模糊看清了远处的动静。
最强撵山犬大虎,正大步跑来。紧跟在大虎身后的年轻人,跟随头狗快速翻岗过沟,翻过沟塘底下,穿过闹瞎塘。闹瞎塘,也就是乱石塘,里面各种石头杂乱无章。
李居安一枪叩响后,不给另外两条公狼留时间。
他开枪的手向上一移,将枪把子往下按的同时,他手心里攥着的子弹,出现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用手指夹住。
他快速将夹着的子弹填弹上膛,“啪”轻脆一声合枪上脸,瞄准远处的第二头公狼又是一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