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迸闪,他直接就开了火。又是一头野猪的凄厉嚎叫,叫的气壮山河。
再死犟的大炮卵子,也架不住失血过多,动作变得迟钝。在它那最后一次“慢悠悠”的猛冲后,就倒在了李居安面前。
猎狗们疯狂扑上去,对准猪头就是猛烈撕咬,咬得猪头猪耳朵鲜血淋漓。
躲在土草房,水泥大房间里的知识青年们吓得抵住门,只敢朝着窗外窥看。他们看见刚才还在袭击他们的大野猪,冲的越来越慢悠悠,身下的雪渐渐被染成了暗红色,后背冒的热气也越来越微弱,最后一头头倒在一个年轻猎户面前。
“陈向前,外头发生啥了,也让我瞅瞅。”
看窗外的知识青年叫陈向前,他怎么瞧那年轻猎户,都和他差不多一般大。他躲在水泥房里,用后背抵着柜门发抖,但同龄人已经举枪在外头打野猪,救了他们的命。
陈向前看李居安的眼神,立马变得不一样,带着崇拜,还有一丝羡慕。
“那人是谁呐?”
“不知道,应该也是牧场雇来的林员,要不就是保卫科新来的临时工。”
“我瞅着不像,他倒像是山里的猎人。”
李居安收拾完最暴躁的大炮卵子,喊上猎狗们去谷仓帮忙驱赶剩下的野猪。
几头最麻烦的大家伙死透了,剩下的老母猪,黄毛子也有眼力见,心里怂的发怵。自家汉子没了!老母猪拖儿带女的哪里还敢惹事。老母猪被猎狗们追着掏肛,吓得头也不敢回,领着黄毛子们就朝山林逃窜。
单枪匹马的大孤公本来就千里走单骑,还寻思聚了一个群,讲不定能拐两个骚气嫂嫂跑路。大孤公一看大炮卵子死了,老母猪跑了,那还留着干啥呢,赶紧追着漂亮嫂嫂一道跑。
猎狗大声吠叫,将野猪赶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