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地契房契给你看的原因只是因为那里是我的,你当了安泽城的官儿可千万别想不开将那认为是无主的地方给了别人。
安泽城本地人没人敢惦记我那块地方,就怕随着京城大军过来的那些世家不明白这些,你们这些随后上任的官员也不明白这些。”甄鳯轻描淡写说道。
那男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是在威胁本官?”
甄鳯脸色一愣,眼神蕴含杀机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却极具压迫感。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才慢慢说道:“我明白了。”
甄鳯和颜寻这才转身离开了,至于林子里那帮歹徒的尸体,他们已经想好了,将从山匪身上弄出来的银子找个村子寻个人给些银子让他去附近报官就行了。
墨绿色绣袍男人见两人走了之后,才颤颤巍巍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身后妻女和两个仆人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老爷,那两人太可恶了,居然如此……”
“爹,我觉得那位夫人说的没错啊。恶徒犯罪该受赵唐律法惩罚的话,那她说的那位将军烧了她的庄园也应当受到律法的惩罚啊。
律法就该一视同仁嘛,若是律法因为受众的身份而实施有差别,岂不是失去了公平公正的意义?”
“丫丫,你还小,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事情是处于黑白之间的灰色。爹刚当官之时也同你现在想的一样,但是行不通啊。”
“老爷,就别多想了,那位夫人既然给您看了地契和房契,咱们也就小心些了。
您到任之后,若是后面有京城那边的世家插手想要那座庄园,老爷您想办法给推了就是。”
“你说的好听,那些世家之人哪个不是手眼通天之辈,能来安泽城必定是看准了这里的财富。到时候我怎么推脱?”男人说罢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些蔫不拉几的。
“对了,前几天你在军中的一个好友不是写了封信说是一个将军在安泽城中一家酒楼里被杀了,据调查出来说是这位将军好像就是烧了一个什么庄子。
不会……这么巧吧。”妇人面色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惨白。
“呵呵,哈哈,想我袁旭也算是个好官,被皇帝委派到安泽城是我晋升的机会,却不曾想还未上任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