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娶她为妻!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婚事”
精致的瓷杯被重重放在石桌上,承王府的后院里,沈玉竹气恼的再次站起了身。
李肆煊撑着下巴眼珠子跟着沈玉竹不断晃悠,半个时辰里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说这句话了。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可是贺宜嘉,皇城里多少公子朝思暮想的女神,你还不乐意了”
李肆煊语调散漫,故作羡慕的仰望天空。
“你乐意你娶她吧?”
“瞧你说的,她要愿意那我肯定娶,还轮得到你?”
“你!”
本就气愤的沈玉竹被李肆煊搞得更心烦了,他的嘴怎么总是无差别攻击?这个时候不是该开导自己吗?
陆瑾延闲散得坐在石凳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玉质的小巧的茶杯,听着李肆煊的打趣嘴角也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贺宜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不逊色他人,我觉得的她与你倒的确是般配至极”
“谁知道她是不是陆瑾谰安排过来打探消息的,若是与她成亲,我岂不是日日都在她的监视之中”
沈玉竹烦躁的走来走去,怎么他们个个都说起贺宜嘉的好话来了?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他凝眉疑惑的来回打量两人。
“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就这么把我卖了?还是不是好兄弟?!你们可别忘了她是皇后的侄女,贺家的女儿”
李肆煊噗的笑出声,尤其看到沈玉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后更是捂着肚子放肆笑起来。
“我们哪里敢收她的好处,只是她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我们也是怕你错过了这觅得佳人的好机会”
沈玉竹冷笑一声,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绿叶。
“哼,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如今计划尚未完成,我本就未曾想过娶妻生子的事”
“哟,人家只说娶妻,你都想到生子了”
“李肆煊!!!信不信我拔了你舌头!?”
一向泰然自若的沈玉竹被李肆煊气得跳脚。手中的绿叶已经成为一堆碎片洒落在地面,沈玉竹紧咬着后槽牙,李肆煊这张嘴实在是太欠了!
李肆煊得了趣般挑了挑眉,与陆瑾延默契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