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考虑的,就是更加高端的其余任务。
比如说科室里的课题申请量,比如说,创新手术怎么去开展,怎么做好带教,怎么做好科室里与下级医院之间的帮扶、联合,甚至是搭建医联体这一类事情。
……
当然,很快,方云就被陈支源带着去了副高办公室。
而这一次的手术磨合,也绝对不是说走个过场,反而,陈支源作为代表,问了方云非常多的问题。
从手术的方式选择,手术的全程预期操作,再到这样的手术,如今的治疗标准化方案以及治疗效果的瓶颈与下一步可能取得突破的方向,都是与方云做了非常详细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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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讨论,其实就是在考校和指点。
教学医院的上级,不会刻意为难伱,给了你一个问题,然后只给问题,然后就不说答案了,或者说不出来答案了。
陈支源副教授,在问完了方云后,就讲了非常多的一些备选的方案。
比如说骨缺损的治疗,下一步进展的方向在哪里,可能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如果取得了这样的突破后,以后我们做类似的手术,能怎么样?
我们可以利用骨缺损的哪些点,去外面做病例讨论和学术交流等等。
方云还没听出所以然来,曾泰便说:“源哥,安教授不会是想让方云下一次,在省内的学术会议上,选一个题目去分享吧?”
方云闻言,头一抬。
这一步夸得是不是有点快了啊。
“有这样的打算,今年不去分享,明年必然也要去的。”
“曾泰,你赶紧啊,之前让你接触骨搬运术,你一直都没搞出来一个系统化的汇报方案,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呢?”陈支源俨然一种教授的气势,压得曾泰低下了头颅。
“在做了,源哥。”
“只是不敢求快啊。”曾泰说。
“不是催你啊,我催你这个对我没有一点好处,你也不是给我做的,你是给你自己做的。”陈支源斜靠在椅子上,点了点桌面。
对方云说话的语气与之前俨然是两种模样,没了客气,只有敲打。
但众所周知,只有自己人,才谈得上正向敲打。
非是自己人,你爱死爱活,我也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