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宋伍此刻摸着屁股,有苦说不出。
向友德脸上的大痣跳动,隐晦传达:“宋伍他痔疮犯了,偶尔喷臭,我们两个给他开了点药。”
彭青松则不客气地说:“云哥对我们这么好,你一路却在医院里八卦造谣。”
“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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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伍继续捂着屁股,呈苦瓜脸般赔笑。
满脸似乎都写着我错了三个字。
“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好好做事,现在的陈主任,和以前的钟主任不同,陈主任有闯劲,而且还有能力,有想法,我们先做好自己本分。”
“把管床工作落实细致,到实处,让陈主任没有机会来找临床上的茬子后,闲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他自然就会教我们些东西。”
“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再去求问讨教一些东西时,陈主任也乐意回答。”
“不然的话,科室里一大堆臭事还要陈主任来收尾,他哪里来这么多的闲工夫?”
“现在的病人量不多,就把每一个病人都吃透。”
“机会不多,但是时间多,也是我们的一个优势,这样也能在其他方面快速成长。”方云如此般对三人说。
他们听不听,是他们的事情,可自己作为上级,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
努力的事情,就只能靠自己,不是靠投喂或者逼迫。
“云哥,我们肯定跟着你好好干。”彭青松第一个表态,他是方云绝对的小迷弟,也是友谊比较扎实的小兄弟。
方云则又说:“理论只是非操作性的治疗,不是非治疗性的夸夸其谈,你们如果能体会到这些带来的快乐时,真正带给病人一种有益性的助益时,你们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去六床,今天带你们如何拆解一个病例,怎么去找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