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刃一听,明白了,自家小大夫是想给陈州捐款呗。
他笑道:“此等小事,你自己做主便是,无需与我商量。”
君卿不赞同道: “你我夫夫一体,自然是要同你商量的。”
“咱家皆是夫郎管钱,为夫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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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刃笑着把人抱起,直接向院中走去。
院子里种了些黄花,如今正盛开,看着倒是喜人。
早已被抛下的玫瑰看着两人摇了摇头,独自爬上案台。
二人坐在秋千上,唐刃同君卿道:“这院儿过小,倒是委屈了这些花儿。”
君卿整个人靠在他怀中,把玩着他的手指,闻言仰头看着他,有些疑惑问道:“你近来说话怎的如此...如此拐弯抹角。”
唐刃一顿,面色如常开口:“有吗?想来是近日书看的多了,懂的道理自然也就多了。”
他此言纯属扯淡,不过是自家小大夫是风雅之人,他也就多看了两本书,想要附庸这份风雅。
他方才以花比人,君卿自然是听懂的。
只是唐刃天生便是一副刚武之士,他往这一站,让人丝毫不怀疑能够单手拧断他人脖子。
文绉绉的话若是从他嘴里出来,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别扭之感。
君卿掩唇笑道:“看书好,是应当多看一些书,我记得你已多日未曾练字,今日得空,不妨多练练。”
说着他起身,想到唐刃那一手狗爬似的字,他就略微有些头疼,势必要将人扳正过来不可。
听到君卿要让他练字,唐刃当下伸手揽住君卿的腰:“想来快要用晚膳,明日再练。”
他此刻只想抱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小大夫,练字什么的是听也不想听见。
君卿再次坐回他怀里,因为惯性,秋千晃了晃。
同样也是因为惯性,君卿坐在了某个不可言说之处。
怀里抱着人,唐刃心中本就有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此刻却被激发。
二人皆是沉默下来,君卿僵持着不敢动,唐刃深吸了口气,贴在他耳边:“秋高气躁,许是有些上火。”
君卿面色羞红,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起身,当下便向前厅走去,只丢下一句:“这花可以制茶,我这便让春芍采些来,也好给你去去火。”
怀里落了个空,唐刃低下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某处一眼。
他平日里隐藏的很好,今日竟这般不小心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