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了诊脉的时候,君卿二人早早便起了,候在萧怀策寝殿外的偏厅,等待传召。
自他们入府后,萧怀策便有令,君卿三日为江聿请一次平安脉。
巳时过半,萧怀策方从宫内回府,江聿跟在他身侧。
下人禀报君卿二人已等候多时,他这才方传唤二人入内。
进了殿内,只见萧怀策坐于主位,江聿侧是站在他身侧,见两人时忙上前一步,躲开萧怀策显然是不老实的手。
君卿佯作不见,走上前来,只是他动作稍有停顿,方弯腰行礼:“草民见过王爷。”
唐刃拱手同样,却不言语。
萧怀策神色如常开口:“免礼。”
不用他开口,江聿已经自觉的坐下,君卿如常为他诊治,随后却皱眉:“江公子,近日来可有不适?”
江聿摇头:“未有。”
萧怀策见君卿如此反应,当下便紧张问他:“可是有不妥?”
“回王爷,江公子身上多了种毒,应该是这几日种下,此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不出三刻便可毒发身亡。
不过因他身负百生解的缘故,这毒起不了作用,待我为他解了便是。”
君卿说罢起身走到案台前,写下解药的方子。
候在边上的侍女立刻上前接过,从侧门走出,前往药房取药。
听他所言,萧怀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问:“先生可能诊出这毒有几日了?”
君卿道:“不出三日。”
萧怀策沉声开口:“本王明白了,解毒之事,还劳烦先生费心了。”
君卿颔首: “请王爷放心,草民自当如此。”
诊脉过后,他应当离开,解药还需要他亲自煎来。
他本欲走,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王爷,草民斗胆,想要请问王爷今日去了何处?可否是见着什么奇怪之人?”
萧怀策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因为江聿中毒之事,他脸色本就难看,闻言,随意道:“本王今日一早便入了宫,并未去他处。”
君卿随即又问:“王爷今日入宫,可否与往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