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神秘,萧怀策目光又看向他手边的竹筒,对里面的东西倒是有了一丝好奇。
他问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给本王送礼?”
张少谨摇头:“自然不是,属下还是有要事的。”
萧怀策嗤笑了声:“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可不要告诉本王是为了白禾。”
“不愧是王爷,您说得真对。”
提到白禾,张少谨脸上的笑意更深。
江聿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张少谨当即汗颜,他丝毫不怀疑,若不是有王爷在这压着,江聿手中的那把剑毫不犹豫会架在他脖子上。
“白禾虽是本王的下属,但是感情一事,可不归本王管,你同本王说了也没用。”
萧怀策知他想要什么,毫不犹豫的拒绝。
张少谨瞬间怂拉下脸来:“过些时日阿禾要同王爷回京,到时我怎么办。”
萧怀策瞥了他一眼:“自己想办法。”
张少谨却厚着脸皮嬉笑道:“王爷,要不您再留阿禾在我身边多待些时日,让我们培养培养感情。”
“哼。”
江聿冷哼了声,手中长剑往前一怼,其意明显。
张少谨悻悻闭嘴, 萧怀策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张少谨瞬间又苦拉着个脸,心头的悔意又涌上来。
早知道他就不贪图一时之快。
这事要是详细说来,就是他的不对。
他虽然是张家人,但是因为是侧室所生,向来不受重视。
说句不受重视算是好听的了,实则他是处处受排挤。
只因他是父亲酒后失德的产物。
他父亲与正房夫人素来恩爱,伉俪情深,两人育有一子一女。
张夫人身怀幼女之时,张万鸣正擢升工部侍郎一职,正是春风得意,受邀前去同僚家中饮酒,却酒后失德强占了人家的女儿。
此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无奈之下,张万鸣只能纳了侧室。
这件事分明是张万鸣酒后失德,他却把过错都推与是同僚有心算计,心间又觉得愧对妻子,所以向来是冷落这个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