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他如今想的是,早知道便应该将玫瑰给带出来。
君卿嘴角扬起,忽然抬手对前方勾了勾手指。
唐刃抿唇,却也没有阻止他。
而君卿勾手的方向,正是一家酒肆。
酒肆中,吴家兄弟两人对视一眼,确定君卿是在找他们。
吴玉书忙拉着弟弟走了出来,很快到了君卿二人面前。
两人当下便要跪下行礼,唐刃淡声道:“不必了。”
见此,两人便只弯腰拱手:“草民见过将军,将军夫人。”
君卿轻声问道:“不知二位可否方便,一同用个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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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书闻言当下便露出笑意,他侧开身,摆出了一个恭请的姿势:“方便,自然是方便的,夫人与将军远道而来,理应是有我等尽地主之谊,您二位这边请。”
他心中猜测,这人必然是想向他打听关于赵东石之事。
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哪怕是攀不上这棵大树,能够在他们面前混个眼熟,也是极好的。
君卿没有与他客气,他淡笑:“有劳了。”
随后他看向唐刃,晃了晃被唐刃握在掌心的手,牵着他越过两人向前走去。
吴玉书跟在他们身侧,微微偏后了些,为两人指路。
不多时,四人便到了一家名为香客来的酒楼。
此时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候,香客来里只剩下两桌客人,看样子也快要结束了。
店里的伙计见到来人,立刻迎了上来:“呦,吴少爷,您来了,快请进,还是老位置吗?上面给您留着呢。”
他一看吴家两个少爷后面跟着陌生面孔,便知他们必然是要请客。
这两人是香客来的常客,自然是留有常用的雅间。
吴玉柯拦住想要引路的小二,吴玉书则是引着两人向楼上去。
三人上到二楼后,吴玉书轻车熟路的推开一间名为问梅轩的雅间,弯腰请两人入内:“二位请进。”
君卿两人也没同他客气,径直走入,落座后,他方问道:“吴公子,此次邀你前来,是有一事想要请问。”
吴玉书坐在两人对面,闻言,他点头应道:“您请说。”
他对待君卿态度始终恭敬,今日他打眼一瞧便看出,这位传闻中的小大夫才是两人中做主的那人。
君卿当下便开口问他:“吴公子,你可知那赵老板是何底细啊?”
他约这两人过来,不过就是想打听关于赵东石的身份。
听他如此问,果然与自己所料不差,吴玉书当下便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容我慢慢与二位道来。
赵家并非锦荣城人士,他们是六年前搬来的。听闻是祖籍江州的,具体的我倒是不知晓。
赵老爷子生前与我家一样,也是做米粮买卖的,后来老爷子故去,赵东石接手家业,不到一年,经营便有所不善。”
说到这,他笑了笑,方继续道:“您是生意人,也应当知晓,同行是冤家。
这赵老爷子来前,我吴家米铺在城中算是一家独大的,这赵老爷子确实是有些手段的,连我父亲都常常夸赞于他。
然而终究是虎父犬子,这偌大的家业交了赵东石手上,险些被他败光。
后来赵东石进了一次京,回来时便开了玫瑰茶肆。
您家茶楼在茶楼在京中是很有名望的,离得远些,他人或许不知,我们这些买卖人还能不晓得吗?
借着您家茶楼的名望,他这生意自然是如火如荼。
我等也确实未曾怀疑此事,只因赵东石曾同我等说过,他有一表兄,乃是京中顾家人。
今日若不是您二位碰巧来迟遇见了,恐怕我等皆是要被蒙在鼓中。”
听着吴玉书所言,君卿思索片刻,继而问他:“赵东石可曾说过,他这表哥是顾家的何人?”
吴玉书微微摇头:“具体的小人便不知了,只听他提起过,他有一表兄,乃是京中顾家人。”
这也是赵东石喝高了时曾炫耀的,他们这些商贾子弟多数都知晓。
也因着这一层关系,锦荣城内,多数人不敢轻易得罪赵东石。
吴玉书话音落下,吴玉柯刚好端着托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