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只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并未去试,他玩味的眼神看向了掌柜,慢悠悠的问道:“是吗?我怎的不知,何时在此地另开了分铺。”
此话一出,那掌柜脸上的笑颜僵住,他看着君卿,大冷天的,掌心无端生出汗来。
这人虽然戴着面具,可眼中却是锐利的审视,仿佛洞察了他所有的心思,更是带着一丝轻蔑,让他无所遁形。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掌柜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脸僵硬:“客人,您在说什么,小老儿..不甚明白。”
他心中想着,方才定然是自己听错了。
君卿却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过头来,柔声的问着身边人:“阿刃,我记得陛下曾经下过旨意,香茶只能由你我二人独家经营,玫瑰茶楼这个招牌,也只能由你我二人所用,难不成你何时背着我在此地另设了铺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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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刃忙叫冤道: “卿卿可莫要冤枉为夫,没有你的允许,为夫哪里敢啊!”
君卿这才看向那掌柜的,冷笑开口:“听见没,我家夫君可是说了,并未在此地另设分铺。
所以你的东家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胆量,敢忤逆陛下的旨意,假冒我家的铺子。”
听着君卿的话,唐刃眼中迸发出一抹柔光,他忍不住看着君卿,嘴角压了又压。
这人极少会在外人面前唤他夫君的,即便是私底下,也是得自己软磨硬泡才行。
君卿在桌下轻轻踹了唐刃一脚。
他这才把目光移向了那掌柜的,只是眼中的柔情早已荡然无存,如同寒芒一般,似乎只要身边人再一开口,他放在手边的那把大刀即刻就会斩下那掌柜的脑袋来。
掌柜的仿佛坠入了冰窟里,额间却是无端冒出许多冷汗来。
自家的铺子是仿别人的,他能不知道吗?
堵的不过就是那一丝侥幸,此地离京城近,他人即便是发现,自然也不会多想,只当是与京中的是同一家。
即便是发现了又何妨呢,大不了他们关门不做便是,亦或者是改个招牌,反正到那时他们也是客源稳定,该赚的自然也赚来了。
借此招牌,铺子里生意红火,东家赚的满意,他自然也是好处多多。
久了,原本还担心被发现的惶恐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理所当然,他自己甚至常常都忘记了,自家不过是个假冒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