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听着倒是有些生硬。
莫飞鱼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臭小子,师父是你该乱叫的吗?别忘了,你们还没有成亲呢。”
闻言,唐刃却淡然开口:“卿卿说了,唤你师父。”
言下之意,他只不过是听君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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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鱼正要开口,便看见唐刃对苏淮崖恭敬行了一礼。
他干脆一甩袖子:“臭小子,老头是你师公,我还是你师父呢。”
“您方才说,不能乱叫。”唐刃立刻开口。
莫飞鱼一噎,瞪着他,干脆甩袖而去。
多日相处,他早就看透了,这小子才不是什么好鸟,一肚子坏水。
他要出宫,苏淮崖却是要留宿宫中,师徒两人很快分开。
萧怀策派了人各自送他们。
等宫道上只有两人的时候,萧怀策这才幽幽开口:“今日这出好戏,倒是让本王开了眼。”
显然这人是兴师问罪来了,如此大的事,唐刃竟然都未同他商量,未免太过不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今日之事于他有利,不,应该说是受益颇丰啊。
若无今日之事,他怎能如此快扳倒萧怀煜,如今皇位于他而言,已经是囊中之物。
可唐刃二人如此目中无他的行为,让他不得不对两人猜忌心起。
唐刃目光直视萧怀策,毫不避讳开口: “宰相肚里能撑船,王爷日后为君,肚量难道比不得。”
萧怀策一怔,这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片刻后,他伸手拍了拍唐刃的肩膀,继续向前走去:“唐将军说得在理,本王受教了。”
唐刃跟在他身侧,并不比他慢上多少,两人并肩,他勾唇道:“我是个俗人,只想与所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卿卿日后想行医济世,我便随他。”
他知道两人有利益牵扯的时候,自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是一旦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条绳上便只能有一只蚂蚱。
他此言也是表明态度,对权势并无兴趣。
至于萧怀策信或不信,并不重要。
他能送他登上皇位,自然也能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