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早已腐蚀不朽,破败不堪的酒馆门前,房门会因为那时不时吹来的酸雨,以及那风给吹得令人听之耳烦。
“这该死的房门听得我脑瓜子疼,就跟那苍蝇一样整天嗡嗡直叫,真想用我们老板的那张脸皮,来给这张该死的房门补个漏洞。”
酒馆有一女人,身着白色上衣和土色裙子,看着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不过此刻的她却听见这房门,被那风吹得‘枝丫’作响的时候,整个人以及表情,都是颇为烦躁,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极度狰狞。
就在这时。
“别发牢骚了,我亲爱的丽丽丝小姐,一会长工回来了,他会不高兴的。”一位坐在椅子上,身着马面裙,长条白色丝袜,头戴银白假发的中年男子,此刻手中摇晃着一杯早已过期的酒,酒在杯子里面激情碰撞,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看似平静却是不太平静。
不过这语气里面,却是夹杂着其他国家的语言,当然到了现在这个时期,早就已经没有了其他国家相称了,那么也就不会有其他国家的语言了。
“阿泽亚·索米尔,别让我听见你用那种声音,称呼自己为‘丽丽丝小姐’,这样会令我想要你那长条白袜,然后粘上一点那下水沟的臭水,然后塞进你的嘴巴里面,顺便给你那该死的脸擦一下。”被称为‘丽丽丝’的女子,此刻也是愤怒的指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哦,我亲爱的丽丽丝……”被她称为‘阿泽亚·索米尔’的这位,也是抬起手安慰道。
“停下!我警告过你的!”
丽丽丝当即呵斥了一声,那语气之中带着巨大的愤怒,她可不想听见那该死的声音,甚至她都不想听见这该死的‘丽丽丝’三个字。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想把这家伙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好好好,我投降。”
阿泽亚·索米尔摆手道。
继续自顾自的摇晃起自己的酒杯,他已经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酒馆的,也已经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来到这糟糕的城市,甚至是令人无比作呕的时代。
这里有该死的臭虫,那酸雨遍布整个大地,仿佛那该死的核弹轰炸着大地,大地没有了一处生还的地方,全是那被酸雨覆盖的地方,那酸雨打在皮肤上的时候,如同是被那该死的臭虫,啃食着这具身体。
那时的自己,还以为没有救了,心想要是能够死在没有被酸雨淋湿到的地方,那该有多么美妙。
就在自己走投无路之际时,恍惚间来到了酒馆的大门,懵懵懂懂推门走了进去,点上一杯烈酒,坐在吧台前,一直就坐到了现在的时间。
余光突然在这一刻,看向了门口,“长工回来了,这酒馆也就可以开业了……”
酒馆外面。
“尊贵的客人,我们到了。”张战领着苏斌二人来到这间破败酒馆的门前停了下来,并带着笑意做着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