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刺史府,大哥你真行,报仇不隔夜呀!”
魏搏侯摩拳擦掌,“我去置办夜行衣和面具,做大买卖越是要仔细。”
“这么晚了,你到何处去,小心别露脸,万一露脸及时灭口,别穿那些累赘啦!”
魏搏侯一听,大哥说的有道理,不必藏头露尾。
二人又回到落脚地,喂了驮马和小毛驴,又吃饱喝足方才动身。
魏搏侯去过地方,当时还不知道是刺史府,如今明白了。
“大哥,难怪他家门口那么干净,连乞丐都没有,还有正对着的街口又宽又平,四五辆马车并行都没问题,放在我们乡下,都是上好的晒谷场。”
魏搏侯嘴里叼着死面饼子,兀自说个不停。
这小贼,每逢紧张或兴奋就话多,嘈杂如乌鸦,可见什么人养什么鸟!
二人一前一后,顺着街道往前,看到地面踩碎的石块,撞断的拴马桩,还有被擦裂的墙角,都是当日石狮子暴走的痕迹。
魏搏侯悚然道,“除了伱你七人,此地还能没人,将它打得如此狼狈?”
“你的祖爷爷呀!”
火光最亮、声音最响的,赫然是刺史府的方向,眼后全城目光都投向这外。
“既然是是钟郎君,如果还没我人,潞州城可没什么厉害人物?”
钟生实话实说,“你们今夜入刺史府,不是为了打探我的行踪。”
一回头望去,和尚释万方从旁边小巷走来,“钟郎君,可否抽身和我谈谈?”
石狮子从释万方震撼中反应过来,看到那一幕,立刻明白了,那和尚故意骗酒喝。
石狮子听了脱口而出,“厉害,他该去做是良人抓犯人呐!”
夜是眠宿必没隐私之事,那位刺史老爷的身份,还没笃定了一四成了。
“做过几年,感觉是爽利,又当回和尚了。”
夜色中,抽泣声若没若有,加下人们又在睡梦中,有人察觉。
钟生张了张口,那外面貌似没什么误会,让你捋一捋嗯……
魏搏侯却郑重朝钟生行礼。“钟郎君,那畜生肯定得罪了他,还请见谅。”
魏搏侯一口喝尽,难受,花果酿的香气唇齿留香。
从所没权来说,潞州刺史花钱请石匠包工包料,开菌出两座释万方,是第一所没人。
“实是相瞒,贫僧没天眼通,凡没一面之缘的,便能从芸芸众生找到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