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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的路途,黄阐彻底没了精气神,毕竟唯二的法宝就这样没了。
黄阐思索了一路,却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法宝究竟是如何坏掉的。
巧的是,接连两件法宝皆是坏在阎五德的手中,以至于黄阐不得不对阎五德升起了疑心来。
“不成,看来今晚就得行动了,今日之事看来,那臭小子三人中,未必就没有异士。”
“况我连失两件法宝,实力大减,保险起见,还是下点药吧。”
黄阐暗暗思索。
半夜时,
黄阐确保所有人都以睡着之后,终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帐篷。
“嘿嘿,明日起来你等总是要喝水的,待我往你们的水袋里倒上蒙汉药....”
“等到你等瘫软无力,睡如死猪之时,那便是你们的死期!”
黄阐阴笑着一张脸。
他不是没有想过,趁着现在所有人正在熟睡,直接捅刀子。
现实却是,如果其中真有异士,恐怕你还没靠近帐篷,人家就已经醒来了。
而下药便就简单多了,因为大家的水袋都在火堆前。
“嘿嘿,我这蒙汉药可是特制的,只要你在采气境内,但凡中招,皆得软成烂蛇、睡成死猪。”
“当然,若你是采气境之上,我倾尽所有也对付不了你,只能算我倒霉!”
黄阐下完药之后,便欲回帐篷,可是犹豫了一阵,又将自己的水袋一同扔到火堆前。
如此能降低对方的警惕心理,另一个想法是:
一大早起来,自己拿起水袋,装模做样的喝上两口,接着呼吁大伙儿来上一口:
早晨的第一口蒙汉药。
整盘算计,岂不美哉?
只是黄阐想不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阐回到帐篷没多久,当熟睡的打呼声响起时,阎五德与牛头马面,终于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
“老黑,你尝尝看,是不是蒙汉药。”
走至火堆前,阎五德拿起一个水袋道。
“小少爷,你该不会把俺当场白痴吧?咱们将水袋换掉就是了。”
牛头满脸黑线道。
“噢噢,不容易,老黑变聪明了,我的意思其实是说,你最近不是失眠嘛。”
“万一这不是蒙汉药,而是一喝必死的毒药呢?”
“回去我老爹给你报销一条命。”
“也对哦。”
“那尝尝看?”
“小少爷,要不然俺还是回地府去吧,看来你是真将俺当白痴。”
牛头欲哭无泪。
至此,阎五德不再开玩笑,让牛头连将里头的水给换掉。
自然,以阎五德的尿性,也是免不了要往黄阐的水袋里下点东西的。
用阎五德的话来说就是:敢跟小爷玩药,你怕是不知死活。
“小马哥,上次对付守卫的写药可还有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