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尊奇怪了，“你们刚才都在说什么？”

“额，我们是在探讨不同种族之间是否有必要坦诚相待，是的，就是在说这个话题。”

“不对啊，你不是说你们在讨论穿不穿衣服吗？”珑心不解道。

“……”

齐宇又咳嗽，瞪了它一眼，“什么穿不穿衣服，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低俗！我们是在讨论衣服的材质，以及不同场合该搭配怎样的服装！”

小主，

“？”

齐宇懒得理它，干笑两声，说：“看来我曾经的战斗意志也不是什么秘密，还请前辈告诉我。”

“公平。”

“……”

简单两个字，却是道不尽的辛酸与曲折。

齐宇与它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沉默。

公平，为了公平而战？为了谁的公平，为了多大的公平？

良久，他还是说：“这应该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我似乎有些明白青龙口中的‘孤身一人’代表何意了。”

“哦？”

“想要他…他就是我，我曾经渴望的公平，那就必须剥夺——所有修士的力量！”

“不错。”

“只有所有人都一样，才可以开始谈论公平，这必是最基本的一步，但也是最艰难的一步。我有无数的敌人，而我身后，只有连腾空都做不到的凡人。”

神尊轻声道：“但你一直都在做，从未放弃过。”

齐宇没有接它的话，继续沉默。

这其实也是傅乾坤所求，但...这样的结局，真的足够完美吗？

思考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每一个人，每一个种族本来就是不同的，那么公平的意义是什么？”

神尊愣了一下，道：“你莫非认为不需要公平？你这是动摇了自己的信念，你……”

“不。”齐宇突然打断它，“不是不需要，而是要追寻更高级的公平。”

“更…高级？”

齐宇笑了起来，“曾经的我想要解的题太难，也太蠢，因为没有人愿意被限制，被剥夺一生的努力，呵呵，我自己都不愿。现在，我也许真的有新解法。”

“是更高级的解法？那是什么呢？”

“自由，或者应该说，绝对自由的——选择。”

“……”

“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疯子，活那么久，总会精神失常，一切都是为了找乐子。”齐宇看了它一眼，“演员肯定是打不过疯子的，除非，找来另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