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你将当皇玛法赏的那身蟒袍换上,传话时不必客气,若她们敢恼,只叫她们往那身蟒袍上招呼,我倒要看看她们哪一个敢。
若她们有话,只管叫她们来找我当面说,我倒想知道,在皇玛法面前,她们哪一个还有底气说出不叫固伦公主抚蒙的话来。”
云虚闻言,便笑着领命去了。
进忠微微蹙眉,想了想说道。“窈窈,我总觉得,皇后与太后二人便是听了您的这一番话,也未必会咬着牙认下此事。不过是将争斗从明面儿上传到暗地里罢了。”
舒窈叹了口气,握着进忠的手说道。“作为母亲,谁又愿意叫自己的女儿吃这份苦?她们不愿意叫女儿出嫁,难不成我不能理解吗?
可理解归理解,有一些责任不是一句舍不得,便可以不去承担的。
正所谓识君之禄,忠君之事。前十几年,他们想了固伦公主的好处,后半辈子便要承担固伦公主的责任,这有什么好争的?
若是后宫里只有一个固伦公主,这事儿还用争吗?自然不用。如今有了两个,要争,也是她们两个之间的事儿,把前朝后宫都扯进来又算什么?
想争想斗,暗地里随她们俩闹去,如今可倒好,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他们怎么不敲锣打鼓的吵上一架。实在不成,便脱了宫装摘了旗头打上一场。如此,倒也有满洲姑奶奶的气势。”
突然舒窈想起在原剧中,为了逼着和敬下嫁,太后可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把能搅和起来的浑水都搅了起来。不光前朝叫讷亲进言,便是在后宫里,也叫娴贵妃与纯贵妃二人去游说皇后和敬。自然还有玫嫔在他背后不停的出主意,又有其他嫔妃去皇上跟前说小话,一时间叫皇后孤立无援,最后只能无奈下嫁和敬。
尤其是那娴贵妃,借着这个机会,对皇后肆意羞辱,讥讽。叫皇后原本虚弱的身子越发迅速的衰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