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得奖的科幻小说？”

陈婉回忆好半晌才点点头。

“嗯，过两年就被10万块卖了版权，怎么想都可惜，早点握在手里比较好。”

小主，

九点十分。

方圆肚子叫了，他张罗起床去吃夜宵。

陈婉说再躺五分钟。

九点十五。

方圆拍拍八爪鱼的小屁股，张罗起床吃夜宵。

陈婉说再躺五分钟，并向他怀里拱了拱。

九点二十。

八爪鱼的肚子也叫了。

方圆张罗起床吃夜宵。

陈婉说最后再躺五分钟。

九点二十五。

俩人的肚子一起叫了。

方圆从额头亲到八爪鱼的脚尖，张罗去吃夜宵。

陈婉蜷着脚丫说：“你亲我到九点半，我才起来。”

九点半，俩人起床洗澡穿衣服，准备去吃夜宵。

九点三十五，门铃被按响。

方圆湿着身子裹着浴巾开门。

门外是一个高挑漂亮的金发OL装外国妞，挂着礼貌的微笑开口，是标准的汉语。

“方先生，这是我们老板让我交给您的。”

方圆裹了裹浴巾，伸手接过一个小信封。

打开，里面是张名片，通体黑色泛着暗金光点。

前面印着一个LOGO，铅灰色金属质感的咬尾蛇。

后面也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没有任何头衔。

【宫阁（Abel·G）】

【XXXXXXX】

方圆左右看看，点头收下。

金发女郎说：“这是老板的私人卫星号码，请勿外露。”

方圆说：“懂。”

金发女郎说：“两份合同中，老板私人的1.5亿美金会在三个工作日转到飞创科技的对公账户上。

“HT的那笔涉及境外投资需要报备，可能会在十天内完成。

“股权变更请您这边尽快办理，包括税务。”

方圆大惊：“这么快？？？”

在他原有的概念里，这种巨额投资款涉及的工商、税务、外汇各种乱七八糟的流程，至少要三个月左右分批到账才对。

金发女郎笑道：“不算快。”

方圆暗叹暗赞，再次想起“规则”二字。

金发女郎说：“明早的头版已经准备好了，老板交待方先生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没有关于您的报道……”

报纸都准备好了？？？

方圆打断道：“我特殊？还能有宫先生特殊？他实名入场？”

金发女郎失笑：“您说笑了，当然不可能，会有人代持的。

“您变更股权的时候，我们会有同事联系您，给您资料。

“这次曝光对飞创有好处，HT公司会露名。

“不多打扰，再见方先生。”

方圆愣愣点头，突然叫住她：“那飞创要不要配合…搞个发布会？”

金发女郎停脚回身，露出笑容：“您自便，方先生。”

…

陈婉擦着头发出来，见方圆坐在沙发上发呆，问了声：“谁呀？”

方圆晃晃手里的名片：“宫阁送了张名片。”

“什么意思？”

“表示重视。”

陈婉穿上内衣，坐在他身边看了看怪好看的名片，没再多说。

方圆叹口气，搂住她，贴上耳朵说：“小腰子是吃不了了，叫餐吧。

“我让李木子他们上来，明天上午还得老婆你露脸。”

——

报纸虽然要早晨才面世，但往往夜间都排好了板式。

审核、校对、刊印，都是提前的工序。

原本11月16日的财经头版已经刊印好了。

《膨胀的恶果，红杉中国取消对飞创科技的投资意向！》

副标题是：《“时代双姝”陨落倒计时！》

结果，九点整。

新京报、燕京晨报、时代精英等主流报社纷纷接到主管上级电话。

九点半，各报社主任主编几乎同一时间下达改版任务。

标题改、内容改，不要分类头版，改大头版！

十点钟。

罗格·威利斯已经回到了下榻的燕京饭店，沐浴后的他，在茶几上燃了一支淡淡的檀香。

缭绕安神的香气中，罗格穿着浴袍欣赏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