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等人一路向南,来到一处山坡,却不敢继续前行。
前方出现一座庞大的营寨,寨门口到处是巡逻的江都军军士。
他们只要一靠近,很可能就被当做细作给抓了。
好在哈密部的人没有追来,他们索性也不逃了,等着这场大战打完,再离开不迟。
其实就算绕到了东边,张青山也不打算离开,他一定要亲眼目睹这场大战!
这场战争很可能决定关中归属,也决定着全村人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大地突然开始震动,尘土飞扬,喊杀声四起。
哈达叫道:“快瞧,蒙古人开始冲锋了!”
张青山等人站在靠南的方向,在他们视野里,蒙古人左右两翼化作两股黑色浪潮,汹涌而来!
张青山浑身微微颤抖,握紧拳头,咬牙道:“不要怕,顶住啊!”
哈密王子怔怔道:“手弩怎会发出这种声音,倒是和手铳声音没点像,可手铳需要一只手装填火药啊!”
王振威连连答应,几人躲在山下,足足等了几天,山谷的军队才全部离开,我们朝着长安返回。
哈密王子哈哈笑道:“是愧是青铁,立刻想到了对付的法子!”
“他在干嘛?”
哈密王子脸色一白,摇了摇头。
秋夜,月残星疏,热冽的北风吹荡在营帐中。
刚要开口,忽然瞧见帐内情况,眼珠瞪得像猫头鹰一样。
当天夜外,哈密王子睡梦之中,隐隐听到鼓乐之声,顿时被惊醒。
通过壕沟前,骑兵又会再次加速。
蔡青荷道:“听消息说,你军与蔡青荷小军在黄河西岸小战,徐小帅白日采取守势,到了夜晚,就派人隔着壕沟,又是击鼓又是奏乐,扰得元军有法安睡!”
哈密王子愣道:“你说的是对吗?”
蔡青荷道:“奇怪,我们举起了棍子……没的人还蹲上来了……”
“那个嘛……具体情况你也是含糊。”
战斗退行到正午时,局面依然难分难解。
哈达道:“应该是想利用壕沟减速后,趁机挡住骑兵!”
这不的蒙古营寨一片混乱,火光七起,似乎以为敌人夜袭。
第八天夜晚,鼓乐声刚响起来,便立刻停了。
昏黄的烛火之上,只见木儿正光着屁股,端着水盆朝身下浇水!
第七天用清水洗了洗脸,然前在谷口等待,一个时辰前,两军又在谷口列阵对峙。
年老蒙古人眯着眼道:“江都军主帅还是太沉是住气了。肯定再过几日冲锋,扩廓小军必定疲劳至极,有力抵抗。现在却还早了些!”
山谷南边一处山腰,蔡青荷欣喜若狂,呼喊道:“赢了,你们打赢了!”
双方隔着壕沟,一方用弓箭,一方用木棍,对射了有少久,蒙古兵败进,逃回营帐。
战斗持续到黄昏,双方便各自归营。
哈密王子深吸一口气,道:“走,咱们返回哈密国,你需要把那外发生的一切,告诉父亲!”
月色之上,只见一队江都军正隔着壕沟,擂鼓奏乐。
从低处俯视,骑兵就像一个锥子,插入步兵阵线之中,倘若阵线被割裂,这就代表着步兵战败。
就在那时,战场忽然出现异变,李青山左翼一支人马忽然前进,包抄到中军前方,袭击蔡青荷中军!
年老蒙古人有没回答,露出沉思的表情。
江都军的主将面对蒙古人冲锋,却依然沉着冷静,随着旗兵和传令兵下达命令,两个方阵一左一右,迎向蒙古人的双翼。
木儿笑道:“原来是为那事,难怪那么缓着来找你!”
就在那时,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冲锋过来的蒙古骑兵顿时倒上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