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敏感啊。你这个孩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不是跟师父你学的。”

“我有教过你，以死相搏吗。”

“师父，你没有说过，但是你做过啊。”

“那是我，不是你。”

“但是，即使那样，又如何。你已经用自己再教导我们一次了，不是吗。”

“你。你。”

“师父，不要生气，”

“不要生气。你居然这样不尊重自己，你知道，道的崩塌，代表着什么。”

“知道，但是他无悔，我也是，我的轮回，以及我们的残念其实都是心中的不甘，对自己懦弱的不满，对自己高傲的教训，对自己心中遗憾的自责，对自己抛弃挚友，至亲的愧疚，才始终存在。以执念留在此生的躯壳之中，只是如今，那些事情虽然过去，但是却开始弥补自己内心的空洞。早就刻在自己的心中，要是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还不如让自己先一步挡在他们的面前，这样哪怕死，哪怕魂飞魄散，又如何。”

“你，还是这样。”

“但是过去有些回不去了，不是吗。师父。最后还是让你出关，替我这个无能的弟子。殿后。”

“无能，你要是这么说，宏，小孬。空。舞。他们不是无地自容吗。”

“师父，早就已经习惯了。师弟早就已经超远了我们。”

“既然知道，就要知耻而后勇，明白了。被自己的师弟超过，不是耻辱，但是被师弟一直庇护的话，就是自己的耻辱，努力吧，虽然你们超越不了他，但是要做到，不依靠离歌的保护，知道吗。”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