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过。”岳林海否认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徐峥驾驭的其中一只厉鬼。

不过岳林海可没这么多考量，毫不避讳地问道：“所以你那位师傅教了你什么东西？我刚刚可告诉了你不少的事情，连我父亲的情史都卖给你了，伱可不要藏着掖着。”

只是头发变长，比以前路都走不动的状态好太多了。

“小问题而已。”徐峥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并不是，我没他那么好的背景，只是运气不错，遇到了一位前辈，或者说老师。”张千有些唏嘘，却没有说出刘仁的名字。

先前还以为民国驭鬼者之所以强，是因为他们驾驭的厉鬼本身就很强，说到底还是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厉鬼的不确定性太高，灵异力量更是会因为彼此的接触发生各种预料之外的情况。

“什么叫做不是驭鬼者？你也和王察灵一样，是个普通人，只是在借助厉鬼的力量吗？”

张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对，我们这一代毕竟刚刚起步，要是能够像老一辈那样完全克服厉鬼复苏才叫奇怪。”

“我又不是驭鬼者，不被侵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张千毫不在意道。

鬼发和鬼推人终究只是粗浅的平衡，虽然大部分灵异力量都花在了对抗彼此身上，却依然有一部分潜藏在徐峥体内。

徐峥心中的疑问更浓了，张千难道不是在骗人，他真有个师傅？

“不过我也该满足了，起码它们俩目前没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只是头发长一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峥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张千，有些羡慕道：“你的状态比我好上太多，明明动用灵异力量地次数和强度都比我高，却看不出一点被侵蚀的痕迹。”

“虽然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的老师教会了我修仙，所以我现在不是驭鬼者，而是一名修士。”

岳林海也对张千口中的那位老师来了兴趣，侧过目光，想听听具体的情况。

这半天下来他也发现了一些规律，徐峥每动用一次厉鬼的能力，变长的头发似乎就会增多，长度也在随之增加。

应该叫鬼发？

他对死亡看得很开，只是怕死得不明不白，死得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