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尹慕樵坐在沙发上,找了一根烟,抽上了以后,开始说起了这件事情。
“那时候,我没钱,我爸又在住院,急需用到一大笔钱,为了达到弄钱的目的,我给简禾下了药,找了人,把她的第一次卖出去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简禾竟然怀了野种……我原本想哄骗她把孩子给打掉的,可她爸为她出头,我不得不选择妥协。”
“就是因为这个野种的存在,我跟简禾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我都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我嫌她脏……每每看到这个野种,我就厌烦的厉害……”
尹慕樵大言不惭的说出来了他嫌简禾脏的这一番话,并且,言语之中,他口口声声的把睿宝称之为野种。
黄春花听到尹慕樵的这番解释,顿时开始心疼起了尹慕樵。
她挪着她胖胖的身体,来到了尹慕樵的身边,不住的安慰:“儿子你受委屈了……”
这家人的三观,也是真极品。
尹慕樵卖了人家的初夜,哄骗着简禾跟他结婚,极不要脸的享受着婚姻给他带来的福利,堂而皇之的出轨,他这是受委屈吗?
彼时,被尹家一家人压榨着的吴画,正苦逼烦躁的在厨房里面给他们一家人做饭。
摘菜的间隙,在小厨房里面忙碌的她,清晰的听到了尹慕樵跟黄春花夫妇所说的这一番话。
吴画的三观,被震碎了一地。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尹慕樵竟然会这么卑鄙无耻。
如果说,他的出轨,只是因为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话,那么他对简禾的出卖,那就是毫无人性。
她吴画怎么说也是南络市的新秀画家,未来有着一片大好的前途,她绝对不能让这么没有三观的一大家子吸血虫,附着在她的身上喝血吃肉的。
她又不是简禾。
最近几天,她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一家子人从自己的房子里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