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冶,你可知罪?”武神官厉声问道。
清冶一脸邪魅,冷笑着说:“不知。”
“在懦比丘偷藏血灵石的可是你?”
“是。”
“往血灵石里注入灵气的可是你?”
“是我。”
“妖兽林的异常都是因为血灵石的灵气所造成,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只是想复活我的爱人而已,我有何错!”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件事会被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来,因为它一直是仙界的大忌,是神君身上的污点。
武神官也有些措手不及。
“你让仙界损失了众多灵兽,数间殿宇被毁,妖兽林妖兽失控,差点酿成大祸,你没有错谁有错?”
“仙界的灵兽关我何事?仙界的殿宇,与我何干!哈哈哈哈。统统与我何干?!”
清冶说着说着有些悲怆。
“只有清逸和我有关。”他红着眼睛,悲伤溢于言表。
“我早就不想活了,我献祭我的灵兽,就是因为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来神殿干嘛?”
清冶质问。
“对呀,我来神殿,可以修行更好的术法,可以复活我清逸啊。哈哈哈哈。这么多年,我差点就成功了。要不是那只怎么打也打不死的穷奇,哈哈哈哈。命啊!命啊!”
清冶呈现出一种接近癫狂的状态。
“神君开恩啊……”一位上法司的神官颤抖着求情道。
“神君,罪臣等是被清冶常年的迫心咒所蛊惑,这等有违天道之事,并非臣等的本意啊,请神君明察。”另一位神官说
“是啊,神君,臣等跟当年清逸……一案并无任何关联,要不是受到控制,定不会逆天而行,做出此等祸害三界之事。
上法司的神官纷纷开口求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清冶在旁不服又落拓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