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薄宴时显然接受不了这个设定,半信半疑的纠结住了。
“那说明星星是我的孩子?”
“因为我重伤失忆,所以你说恨我,说我抛弃了你阖孩子?”
我挑了挑眉。
这么快就接受这个设定?
虽然他灵魂还在抗议,但身体接受的很诚实嘛。
“对。”
现在我无比肯定,薄宴时已经被我骗稳了,伸手拥小手指勾住他的大手。
“要不,我们明天去医院,给你和星星做个亲子鉴定?”
这下子薄宴时的瞳瞬间深了。
“你没在开玩笑,我竟然是那个抛弃掉你的前夫?”
“不,用前夫来形容恐怕不合适,因为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离婚。”
“在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依旧是夫妻。”
“可……”
薄宴时下意识的去摸我放在床头柜,那张陈旧的属于顾绍珩的身份证。
小主,
那张薄片被放在我面前。
“这个身份证不是假的。”
“我用这个身份证号存过钱,去过银行,都没有任何破绽。”
“如果我说顾绍珩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会不会觉得狗血?”
“……”
大概是今天接受的打击太多,薄宴时竟然哂笑出声。
“你不信?”
这下轮到我紧张。
虽然我笃定他已经被我骗稳了,却还是怕出个什么岔子,有什么万一。
“不。”
“我信你,梨梨。”
“那明天我带你去和星星做亲子鉴定?”
这一刻,我简直不敢形容自己的幸运。
薄宴时虽然还没恢复记忆,却已经笃定了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吗?
“好。”
薄宴时靠过来,亲密的在我的鼻尖上蹭了蹭,火热的气息扑上脸颊,让那一片肌肤热度快速飙升,变得滚烫滚烫的。
我却开心的每一颗细胞都在雀跃。
忍不住圈紧他的脖颈,在他微张的唇上重重的烙了下。
“薄宴时。”
“嗯?”
再听见这个名字,薄宴时危险的眯了眯眼。
“这是你原来的名字。”
薄宴时顷刻间绷紧的肌肉这才松驰下来。
“知道自己以前一直在吃自己的醋,你有什么感受?”
我握紧拳头当作话筒,放在他嘴边化身小记者。
“有一种,原来我才是幸运儿的愉悦。”
我的眼眸顷刻间酸了,湿了。
如果我和薄宴时兜兜转转,终于能抓紧好容易才到手的幸福。
那就让这一刻停留吧。
“不,薄宴时。”
我把脸庞深深埋入他怀里,把越来越酸涩的眼角贴上他的T恤。
“认识你才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在我没确定好自己是薄宴时之前,先叫我顾绍珩吧。”
薄宴时诚实的一批,“听到你喊这个名字,我总是难受的厉害。”
所以,就是狂吃自己的醋咯。
我想到这点,“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翌日。
我不敢耽搁半点,立刻带着星星和薄宴时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我砸下了重金,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即刻插队给我做。
可即便是这样,也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薄宴时倒是淡定的很,还是如常的照顾两个孩子,只不过他始终对棠清行是淡淡的。
唯有在面对摇篮里面星星的时候,眼眸中经常会出现温柔的光。
“星星真的是我的孩子?”
“当然。”
我圈住他的腰肢,和他一起俯瞰摇篮里的小奶团。
“我一直没舍得给星星取大名,就是等着你亲自来取。”
“薄宴时,星星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这两天好好翻翻字典吧。”
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于是我经常见到薄宴时手捧厚厚的一摞书,开始艰难的取名任务。
我看的有趣,就逗他。
“一直没问你,你失去记忆,不认识以前熟悉的人,那你——还有之前学的知识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