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目光目送着高际走向我。
“太太,这些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找来的人,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尽管开口。”
我恨不得原地找一条地缝钻一钻。
那些梭巡的目光似乎在揣测我到底被什么大佬给豢养了。
小主,
“够了,人太多,我只需要一部分。”
“剩下的你带走吧。”
高际清楚我的顾虑,很快带人离开。
我带着几个人,在鹿幼白的指引下,去往白盈盈所在的休息室。
门板被撞开。
白盈盈那张脸映入眼帘,让我的瞳仁一缩。
因为白盈盈的肚子大了一些,应该是最近的伙食不错,加上年轻底子好,竟然颇有几分珠圆玉润的架势。
之前的白盈盈太纤瘦,这样胖一点反而显得更好看。
见到我她一点也不意外。
“我当是谁,原来是姐姐。”
这两个字让我由身到心的恶心,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抵触,“注意称呼,我从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妹妹。”
她故意恶心我,我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指着她身上已经穿好的小礼服道:“给我撕了。”
有保镖在身边就是这点好,雌竞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直接有几个人去和白盈盈身边的保镖对峙,剩下的几个直接架起白盈盈。
她惊慌失措,整张小脸儿都白了。
惊慌失措的低吼,“快给薄叔叔打电话!”
呵。
倒是挺会搬救兵。
我上前,随手拎起化妆台上剪睫毛的剪刀,径直朝着她逼去。
“你——你要干什么?”
我和白盈盈不是第一次对峙,她从一开始对我的蔑视,到现在看到我,震颤的瞳仁里面写满的都是害怕。
显然,我这个恶女的形象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我就像俗套言情里面油腻的霸总,拍了下她的脸蛋,说出那句台词。
“干……你啊。”
冰凉的剪刀沿着她脖颈上因为恐惧不断翕张的青筋,一寸寸下滑到她的曲线上。
她抖的厉害,胸脯剧烈起伏,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生怕我一剪刀下去,让她重新做人。
“你,别冲动。”
“棠梨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杀人是犯法的,你难道想余生都在牢里坐穿吗?”
“为你自然不值。”
在她瞳仁扩到最大,内心的恐惧达到顶点的时候,剪刀探入她的小礼服。
我勾唇一笑。
“哧啦——”
“啊——”
裂帛声和白盈盈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差点顶穿天花板。
剪刀在空气划过优美弧线,小礼服裂成两半,倏然坠在白盈盈的脚边。
白盈盈只穿内衣,整个暴露在大众面前。
“你不是爱撕,爱雌竞吗?那我就奉陪到底,和你撕个够,如何?”
我的目光盯牢她身上最后两片布料。
白盈盈竟然直接吓得哭了出来,楚楚可怜的脸蛋上梨花带雨,抽噎的不像话。
“求你——我知道错了!”
她整个身躯都开始发软,在保镖的挟持下不断的往下坠。
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剪刀探入她的罩衣,不断下行——
“住手!”
一道声音喝止,害我剪刀一个不稳,直接剪短了罩衣,两团柔腻的肌肤在空气中划过,接着落入白盈盈的掌心。
强烈的羞辱让她挣开保镖的挟持,捂着胸口彻底崩溃。
而增援来的人也很快把白盈盈救出去。
“少奶奶,您这么做,会彻底得罪薄总和夫人!”
说话的人显然知道我的身份。
“既然已经得罪,那就不介意再得罪的更狠一点。”
我放下剪刀,深觉遗憾。
那人将身上黑西装披在白盈盈身上,好歹给了她一点体面,听到我的话,整个瞳仁都是愕然。
显然没见过我这样冥顽不灵的豪门儿媳。
不错。
豪门儿媳当成我这样恣意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