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之间,电光火石一闪,我拽紧了薄宴时的衣角。
“我犯病了,去找上次给我检查的那个医生,或者周寻医生……”
说话的时候,我额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从毛孔里沁出。
薄宴时峻挺的脸庞肉眼可见变得焦灼起来,潭底焚出的火感染极强。
“一定要他们吗?”
“别的精神科医生不行?”
“不行,我现在谁也不想见……薄宴时,难道我嫁给你,连选择心理医生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故意威胁他。
他果然上当,哪怕呼吸紧促到胸脯不断起伏,气的快要冒火,还是忍耐着给周寻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刹那,他刚要开口,我就伸出手去。
“手机给我……”
“喂,薄总?”
周寻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我剧烈的喘息,努力的平复小腹处的剧痛。
“周医生,把上次的医生带给我,我现在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我和周寻打交道多年,这样一开口他一定能洞悉到什么。
听言,周寻果然迟疑了一秒。
“上次的医生?”
“不错。”
“我这次病犯的很复杂,一定要你们两个通力配合才行,我现在就在薄氏的医院,你们赶过来就行。”
我在说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暗语。
周寻果然秒懂。
“好,稍等片刻,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