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他声音已经哑的不能听,吻中的珍视和虔诚是我哪怕不看都能感受到的存在。
“……那就不看了。”
他无措的揉着我的发丝,吻细碎凌乱,温柔不堪。
“冷不冷?”
大掌摩挲着我的肩膀,妄图摩擦生热,给予一点点温暖,可是那么一点点温度,怎么能抵御的过寒风呢。
春寒料峭,冷的让人呼吸都费力。
就像少年时候的我和薄宴时,以为相爱抵万难,却还是被迫分隔在时光的两头。
可这么一点细微的慌乱,又最能证明真心。
关心则乱。
会让智者降智,慧者失聪。
这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薄宴时周身侵袭而来的爱意,源源不断,无孔不入。
我把眼泪揉碎在他单薄的西装外套上,然后仰起头看他。
他被我看的眼眶泛湿,低头认真的问那一句。
“重新开始,嗯?”
“梨梨,你给我个机会?”
“……好。”
我都不知道那个字眼是怎么违背理智,从喉咙口溜出来的,大抵是桃夭的环境太美,氛围太佳。
也或许是被层层压制的感情,终究有一日会突破压制,寒风一阵阵凛来的同时,我的心战胜了大脑,对着薄宴时束手投降。
然后,刹那间,就看到无数情愫从薄宴时的潭底碎出。
那么多,那么汹涌,炙烈的火焰带着热情把我牢牢包裹,他勒的我很紧,有气音从喉咙口间隔冒出。
“……真的?”
“没有骗我?”
我比他要冷静许多,手指拨弄他妥善安置在外套内的领带,“骗你我能得到什么?”
“薄宴时,如果你不能消化这个消息,我先去屋子,给你一点时间吹风冷静?”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身体骤然一轻。
薄宴时直接掐着我的腰肢抱起我,两只手扣着我的腿圈住他的腰肢,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牢牢的盯着我。
跨入屋子,我被稳稳的安置在长沙发上,然后看着薄宴时折返回去关门。
寒凛的风被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