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
我仰头看着薄宴时,他眼底的笃定击溃了我的理智。
早该知道他这样的人一旦做出决定,就会不择手段。
想逃离他的摆布,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太太,别为难我们?”
保镖们为难的开口。
我越过他们,“我不走了,我回屋睡觉。”
在我朝二楼走的时候,薄宴时也拾阶而下,和我走了个对面。
那股强势像飓风般吞噬着我的勇气,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扣紧了我的手腕。
“没闹够的话,我继续奉陪?”
他挑了下眉峰。
我甩开他的手,脚步越来越快,如果不想和他发生关系,我得赶在他追上来之前,把主卧室的门反锁上。
但薄宴时很明显洞悉了我的念头,在我回身用力推门的时候,脚掌慢条斯理的抵住。
两相抗衡,门板被他推开,挟裹着凉风被他用力甩上。
我等不及逃离,就被他攥紧手腕,接着身体骤然一轻。
他打横抱着我,直接进入浴室。
温热的水流浇上彼此身体的时候,他低头强势的吻住了我。
他好像真的在践行他那句话。
在不断的尝试用各种技巧,弥补我对这件事的抵触。
可越是这样,我一颗心就越发像被硫酸浸过,千疮百孔的痛起来。
他能从哪里学技巧?
从白盈盈身上学来的技巧用在我身上?
身体在他绵密悱恻的吻中沉沦,可灵魂却像被灼烧一般,密密匝匝的疼着。
他嶙峋修长的手微颤着去解睡衣系带的时候,我压抑不住内心的痛楚,一个耳光狠狠落在他脸上。
我用力到哪怕离开他的脸颊,手还在剧烈颤抖着。
看着他峻挺脸庞浮现的五指山,我眼眶通红,努力在水流中睁大眼睛,显得气势更磅礴一些。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