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能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描摹着我,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奶奶轻拍我的手背,满眼的怜惜,“又不是没心,你要是那么轻易就原谅了宴时,奶奶才真的放心不下你们。”
说着,她对薄宴时伸手,然后拽着他的手压在我的手上。
“你们两个好好沟通一下,这种事女人都会芥蒂。”
“宴时,你要想好好过日子,得想办法弥补梨梨。”
在薄宴时手掌压过来的时候,我一个激灵,差点当着奶奶的面挣扎。
只要想到他私下和白盈盈可能有身体接触,我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在抵触着他。
但薄宴时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用更重的力道直接攥紧我的手脱离奶奶的手。
“我会的。”
他炙热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却再也没了以前的悸动。
离开奶奶的病房,他沉冽的嗓音在车厢响起。
“你怎么了?看着魂不守舍。”
骨节分明的大掌朝着我伸来。
我浑身战栗,强烈的恶心让我控制不住,猛的推开他,按下车窗,对着外面的烈风干呕了声。
“你怎么了?”
迈巴赫被叫停,我的肩膀被扳正,薄宴时骨节分明的大手强势按上我的额头。
我在抵触中白了脸,浑身轻微的战栗着。
“我没事。”
拂开他的大掌,我蜷着手臂搂住不断颤抖的身躯。
“为什么会干呕?”
这一幕让薄宴时联想颇深,甚至提到我去妇产科的事情。
他眯着眼目光一寸寸的审度。
“莫非上次在妇产科,你是早孕检查?”
我的心脏“咯噔”一声。
但我用更讽刺的目光看向他,笑的落寞,连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都在印证我的话。
“抑郁症会经常肠胃不舒服,这也是躯体化的一种表现。”
“薄宴时,你口口声声关心我,原来也不过如此。”
“从一开始你就并非真的要关心我,而是想要利用我达成奶奶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