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我从白盈盈脸上见到敌意。
“忌惮你什么?”
薄宴时像是听到个笑话。
而他不留情的诘问让我瞬间白了脸。
也对,薄宴时在人前对我不假辞色,白盈盈没理由忌惮我。
但他还是忽视了女人的第六感。
她们总会在第一时间精准分辨出谁是情敌。
“你是小看我,还是小看白盈盈?”
“如果你现在已经和我领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纠缠,她自然不会忌惮我。”
“你的意思是盈盈猜到我们的关系?”薄宴时勃然色变。
“不排除这个可能。”
“我想知道你怎么处置她。”
“你有直接证据吗?凭这样一条模棱两可的视频和你的揣测定罪?”
“……”我捏着手,道,“我把监控给你看,你看过就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揣测。”
我把调出来的视频递给薄宴时。
他凑过来的同时,熟悉的气息密不透风的侵蚀而来,让我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她进去的时候,衣襟这里是平的,出来的时候衣襟明显揣着东西,这个大小就是demo带的尺寸。这难道不算直接证据吗?”
他这样袒护白盈盈,多少让我心底有些委屈。
薄宴时冷峻着脸,“揣测到底只是揣测,不算证据。”
“公司发生这样大的事,险些给我和公司名誉带来巨大损失,你打算怎么处理?”
“报警吧,让警方调查这件事。”
他袒护白盈盈的姿态,让我对他失去了耐心。
指望薄宴时为我主持公道,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不会报警,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你出去吧。”
薄宴时看着我目光凉淡。
我到底还是不甘心,白盈盈一个动作害得整个试音室通宵加班,却因为薄宴时的庇护全身而退,凭什么?
“因为宣发部工作失误,导致我和试音室的同事通宵加班,我想跟薄总要几天带薪休假,让他们好好修养一下。”
这次薄宴时倒是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