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差。”
差到践踏底线,疼得龇牙咧嘴,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至于他对我放不下,那完全是错觉。
“如果他对我放不下,又怎么会有白盈盈。”
“也是。”
红姐倒是没在这上面纠结,开始发愁要怎么帮我走出困局。
而我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尽快把白盈盈扶起来,只要她的第一张专辑顺利发布,我的专辑半个月后也会发布。
次日,我向薄宴时提出工作的要求。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内,薄宴时撩起眼皮看我,“确定脚踝好了?”
“没问题。”
对我而言,这点小伤不足以耽搁工作。
专辑顺利发布才是最重要的。
薄宴时眼底凉淡,没了前两天的针锋相对,我们间的氛围相对缓和了些,他垂眸专注的浏览文件,修长嶙峋的手指时而轻掀一下。
纸张的脆响在空中如此清晰。
我站的有点久,高跟鞋让我腿酸,忍不住交换左右腿的重心。
然后就听到他的声音。
“今晚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冲入我心头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拒绝,如果可能我不想再和薄宴时有任何交集。
“你可以让白盈盈陪你。”
薄宴时抬起眼,犀利的目光看着我,“她胆小,到底年纪小,很惧怕这种场合,我不想吓到她。”
语调中的维护意味让人鼻酸。
“我可以去,但薄总打算用什么交换?”
我满怀期盼的看向他,只盼着专辑发布的日期能早一点,再早一点。
“如果表现良好的话,专辑的发布日期可以提前。”
“有确切的日期吗?”
我打断他的话。
现在的我听不得任何人给我画大饼。
只有落地的东西才能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