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举动遭到男人嘲笑。
“哪里我没看过,有必要遮遮掩掩?”
“放心,我对你,硬不起来。”
就像冰锥从头顶穿到脚底板,我浑身都在渗寒气。
看着这张脸,唇瓣哆嗦着,愤怒到极点。
“啪——”
知道他婚内出轨没愤怒,知道他对自己赶尽杀绝也没愤怒,哪怕被他利用堵住舆论我也没愤怒。
可这一刻,想到一腔真心被践踏。
盛怒之下,我扇了过去。
他峻挺的脸偏过去,沿着被我扇的那个点,怒气快速扩散到每寸空气。
手腕骤然被捏住,力道收紧,越来越疼。
我疼的瞳仁震颤,却倔强无比,不肯求饶半个字。
四目相对,他怒极反笑。
浴室顶灯勾勒尽他凌厉的脸庞线条,“我说错了?”
“每次和你上床,你不像一节木头?或者一尾扑腾不起来的死鱼?”
我手腕剧烈扭动,眼眶泛红,不肯服软。
“够了!”
薄宴时俨然厌恶透了这种撕扯,一把甩开我,绷着脸去扯门把手。
“演贞洁烈女上瘾那你就继续!”
“砰!”
浴室门的巨响让我一震。
花洒里的水珠扑上脸颊,不知疲倦的滑落。
洗澡出来,我发现薄宴时没走。
他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叠着,客厅的空气浮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凉。
我看了一眼,转身准备去客房。
“对不起……”
三个字穿过空气,我几乎以为是幻听。
我诧异的看向他。
“反正就要离婚,你床技再差也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一跳,跟着就像被捏住浸入硫酸一样,酸的化不开。
他的意思,是反正以后和他上床的也不会是我?
所以差不差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