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之前都是我一时糊涂年轻气盛了,才和你因为误会闹了这许多小矛盾出来,不过我的性子就是比较着急,有时候会说一些糊涂话,
有时候也会因为没能理解别人话里的暗示,闹了笑话,我是真心改过的,希望我们的矛盾就在这个时候一笔勾销,各自在各自觉得舒服的领域过得更好。”
武诗云的话说得诚恳,但乔溶溶已经习惯去观察人的微表情。
她哪里是真心想悔过,只是怕了这场矛盾演变成她承受不了的后果。
而且,她这行为很难不让乔溶溶猜想她是遇上了什么人指导,一套一套的,太是那回事了。
没关系,如果你屡教不改,只会吃一堑又吃一堑。
既然武诗云要演,乔溶溶也十分配合。
并没有给对方多少发挥的余地,直接豪爽地说没关系。“我一向都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的,
武同志说得没错,你的性子却是急,我呢是慢性子,既然性格不会容易产生误会只要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就不存在误会之说,你能做到吧,不对我应该问,你听得清楚吧。”
武诗云抿唇。
在领导在的场合,自己都这么谦卑的道歉了,乔溶溶竟然还拿捏着这些对她不利的话。
真想掰开她脑子看看是不是都长满了嘴。
看看傅征,傅征正剥花生,一桌子的花生,不知道一会要做什么用,他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往这里看。
就算看了,也不会替她说话的,武诗云现在是知道了。
前几天差点就要六神无主答应高勤业两人先处对象的计划了,还好堂哥警醒了她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她才清醒过来。
在这个过程中,傅征一次都没来找过她,无论是安慰还是保证乔溶溶不会再作怪,傅征都没有来说这些话。
傅征根本就对自己不上心。
这已经不是武诗云自己给自己洗脑能掩盖的事实了。
等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武诗云心道,现在已经不是她要得到傅征也不是要赶走乔溶溶,而是她一定要沉淀下来找到个机会一举把乔溶溶推下去!
道歉之后,乔溶溶一副没话题的样子,让几人也不好多待,他们前脚刚走,就听到乔溶溶娇嗔的让傅征停下,说花生太多了得磨多久才能砸完花生碎啊。
花生是前几天钓的箱子成品之一,用烤箱接电烤干后,几天下来一共积累了一麻袋的烤花生。
她就寻思着做点花生碎,之后是用在烹饪或者做成花生酥花生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