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多正常,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东旭他妈,你瞎嚷嚷什么?老阎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我敢打赌人家姓陈的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老阎也就是剔头的挑子一头热,自己在心里痛快痛快拉倒。”
刘海中的话更符合事实,但也更伤人。
“好了好了。”聋老太招手示意大家伙安静下来。
“哪个男人心里没有几个喜欢的女人?喜欢喜欢不犯法吧,都别笑话人家埠贵。”
说完,聋老太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破防了。
阎埠贵阴沉着脸,还不是你个老太婆起的头,现在又装什么好人。
本来就尖嘴猴腮的阎埠贵虎起脸来,就显得更为滑稽。
惹得众人跟着聋老太一起哈哈大笑。
阎埠贵是个读书人,脸皮薄。
聋老太怕他不经逗,一使性子愤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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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做大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和人和都有了,接下来就要充分发挥地利的的优势。”
聋老太看向阎埠贵:“埠贵,你到前院盯着林家,只要他们三个人在屋里熄灯了,就来告诉我们。”
刘海中说道:“万一他们三个人不在一起睡怎么办?”
捉贼捉赃。
捉奸捉双。
如果林一凡没有和那姓陈的睡在一起,该怎么办?
聋老太显然考虑问题要周全许多:“睡在一起最好,没在一块睡也无所谓,咱们就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事。没有结婚却有了身孕,看她怎么给军管会解释。”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老太太说的在理,那军管会我了解,到了那里,没有不老老实实的,问啥说啥!”
贾张氏大手一挥,胸有成竹地嚷道。
看大家没有反应,她继续说道:“你们不相信是吧,我在那里待了一晚上,要不是何大清想办法把我……”
她看到了易中海飘过来的白眼。
自己好像话太多了。
到军管会待了一晚上,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就这么定了,我们在后院等你的消息,到时候让中海和海中到军管会报案,这事就成了!”
聋老太双手搭在拐杖上,使劲在地上戳了戳。
阎埠贵虎着脸离开了。
关键时刻还不是要靠自己,居然还敢嘲笑自己?
把自己惹毛了,老子让你们几个在后院等一晚上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