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把你劫持的人头上套着丝袜,看不清相貌,但身体高矮胖瘦应该能看清楚吧?有没有几分眼熟?”侯春强循循善诱。
侯春刚想了想,还真有那么几分眼熟。
可这话不能说呀,如果是被熟人劫持,还被吓的疑神疑鬼的,岂不是更要被人笑话?
他摇了摇头。
“那你近些时日可有得罪其他人?”
侯春刚又摇了摇头。
侯春强看向老爷子:“爹,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是和陈家有关系,不出三日,我必定将此事搞的水落石出。”
老爷子将信将疑地盯着大儿子,好像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瞧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大,那你就尽快就处理,切记我们侯家的家训,证明你才是侯家最能干事的人。”老爷子鼓励道。
“爹,您就等信儿吧!”侯春强离开屋子办事情去了。
侯家的事情,以前可一直是让老三去处理的。
尤其是在旧社会,侯春刚的勇猛在侯家是出了名的。
现如今,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出风头了。
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祥义绸缎庄的事情,其实就是陈家的事情。
只要到东真门斜街的雪茹绸缎庄走一趟,就能把事情搞清楚。
至于侯家的家训,他当然记得:为了侯家,不择手段。
“老三,你大哥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老爷子依然是半信半疑。
“哼!爹,您老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大哥,他做事情哪一次不是信誓旦旦,到最后哪一次不是办的一塌糊涂?”
侯春刚一屑道。
如果老大能顶事,当初哪里轮到自己抛头露面?
老爷子摇摇头,缓缓道:“老三,不能这么说你大哥,他虽然没有你办事干练,但为父瞧他这次的眼神异常坚定,我相信他能把事情做好。”
……
“一凡,学校我很熟悉,可这建学校的事情我可就一窍不通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多帮帮忙。”
站在一排已经腾空的二层小楼前,冉秋叶不知道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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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刚刚公私合营。
上边下达的任务是扩大经营规模,提高生产效率。
李厂长大量的精力是放在了生产经营上。
对于建医院、学校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兼顾。
“这没有什么难的,你只要把钱搞的够多,学校自然就建成了。”
林一凡抬头瞅着小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