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不好了,掌柜的,掌柜的跑路了!”
侯春刚抱着小翠还没起床呢,就有人慌慌张张地在门外喊道。
“嚷嚷个屁啊,跑就跑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绸缎庄还在就行。”
他极不情愿地推开小翠,穿衣服起床。
弄了个破绸缎庄,陈雪茹没有搞到手,反而屁事不断。
侯春刚打开屋门,一个狗腿子满脸是汗地站在外边。
“侯爷,那掌柜的留了张纸,卷钱跑了!”
狗腿子把纸张双手递了上来。
“卷钱跑了?”
侯春刚夺过纸张仔细查看,字儿写的是真漂亮。
上下看了两遍,他双手用力把纸张揉成一团:“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他妈的去找啊!”
“哎。”狗腿子答应一声,跑着找人去了。
“找到了给老子打断他一条狗腿!”侯春刚吼道。
“好的,侯爷!”狗腿子在大门上答道。
侯春刚也没有了回去再抱一会儿小翠的想法,招呼了几个狗腿子到祥义绸缎庄去了。
到底卷了多少钱得先搞清楚。
前几日这掌柜的很卖力,绸缎庄的收入翻倍涨。
侯春刚很是高兴,便委托他再去进一批货。
有顺子在店铺盯着,他也放心。
这几日的货款,以及准备进货的货款都让掌柜的拿着。
谁曾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掌柜的留言说的明白,是他侯春刚不信任在先,自己是不得已为之。
放他娘的狗臭屁!
不管什么事情,要错也是别人的错,他侯春刚什么时候犯过错误。
祥义绸缎庄已经乱作一团,店门紧闭。
店铺门口围了许多人,指指点点的。
“顺子,这他妈是什么情况?你在这里撒尿和泥玩呢!”侯春刚一脚踹在顺子的屁股上骂道。
“侯,侯,侯……”顺子麻溜地爬起来,越紧张越说出话。
脸都憋红了,侯哥两个字还没有喊出口。
“侯你大爷,直接说怎么回事!”侯春刚抬起手就想再赏他一个耳光。
顺子双手挡在脸前,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另一个小伙计跑上来:“侯爷刚才都跟我说了,那掌柜的说你受人唆使,不相信他,便不想再干下去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什么时候受人唆使了,你哪只狗腿看到的?!”
侯春刚一脚踹在小伙计的肚子上。
小伙计摔了个四脚朝天,捂着肚子站起来:“侯爷,不是小的说的,是那掌柜的对顺子说的,顺子怕他说不清楚,就提前告诉小的了。”
小伙计才委屈呢,不过是受顺子这托转个话,怎么还平白无故地挨顿揍?
“掌,掌,掌柜的,口,口,口碑很好,可能真,真,真误,误,误会他,他了。”
顺子好不容易一口气把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