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行人突然停下脚步仰望天空,大概率会有很多行人跟着抬头看向天空。
这就是从众心理。
有了阎埠贵和易中海带头领药,现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诊秩序。
晚上八点半左右,大家伙都领到了药,却没有人离开,三五一堆地在聊着天。
林一凡知道,这些人都在等着阎埠贵喝药呢。
秦淮茹煎好药,盛到碗里,放在一边凉着,太烫下不去嘴。
约摸几分钟后,迫不及待地阎埠贵端起碗,尝了一小口,虽然还有些烫,但关系不大。
“大家伙瞧见了没,这开药铺的煎药就是专业,这汤色,这味道,绝了!”
阎埠贵夸完汤药,若有深意地抬头看了看林一凡家的屋子。
一咬牙,咕咚咕咚把一碗汤药装到了肚子里,继尔很豪迈地擦了擦嘴角。
“不错,就是这个味,好喝!”阎埠贵苦着脸赞道。
中草汤还有好喝的?看他那表情也不像呀。
但是,这些都不是大家关注的重点,喝药后的反应才是大家没有离开的真正原因。
阎埠贵密切关注着肚子的变化,如果有一丝丝的不适,他将会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茅房。
他才不会像刘海中一样,傻乎乎地拉一裤裆。
只是,他期待的不适迟迟没有发生。
九点钟左右,有人打着哈欠实在熬不住了,率先回家。
药铺的开业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当着大家伙的面打了一架,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期间,江湖经验丰富的钱不满心里很清楚,今晚应该有事情要发生。
所以诊脉结束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
倒是秦淮茹和陈雪茹很勤快地帮他收了装钱的盒子,不亦乐乎地点清钱数。
……
第二天早晨。
易中海起床洗漱后,才发现一大妈高秀兰正在煎着汤药。
“起这么早吗?”易中海有些心疼地问道。
“这不是把草药给煎一下吗?马上就好,不耽误你上班。”一大妈瞅着汤药应该煎的差不多了。
“煎它干什么,我又没有什么毛病,不喝。”易中海回到屋里喝玉米糊糊去了。
“人家老神仙都说了你有湿气,药都煎好了,哪有不喝的道理。”一大妈劝道。
“湿气?你去随便找个中医问问,谁没有湿气,这都是他们赚钱的噱头,我不喝啊。”
易中海反正就是两个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