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躲在军管会干部身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敢在大院里撒野?就得让这小子尝点苦头。

且不说他买自行车、手表的钱是哪里来的,单就这股子显摆的架势就是分不清眉高眼低的表现。

如果大院里的后生都像他这样,几个老家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遇见不好的苗头,二话不说搂头就干完事!

林一凡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几个老家伙使坏,这是借着公家人搞事情啊。

“同志,同志,什么情况这是?我叫林一凡就活该被抓吗?到底因为什么,您倒是问啊,我都会说的。”

林一凡也不挣扎,勉强抬头看着领头的。

“成,遇事不慌张,有点爷们的样子。你买了一辆自行车?”

“对,今天下午刚买的,八成新。”

“你还买了一块手表?”

“对,东方星牌手表。”

两个人对答如流。

刘海中瞧了易中海一眼,嘴里憋着坏笑。

易中海则是向他狠狠地点了点头。

只有阎埠贵始终低着头,他知道要出大事情了。

这小子一点也不会来事,你好赖撒个谎呀,什么跟别人借的玩两天,或者说路上捡的也行啊。

你一口气全承认了,嘴巴倒是痛快了。

逞一时口快,人家顺理成章地就把你带走了。

到了军管会,不管最后你是不是被敌特策反的,都算是人生污点。

想要再洗白,谈何容易!

还是太年轻啊!

“那么钱,哪来的?”

“给人看病挣的。”

不仅易中海、刘海中一脸愕然,就连阎埠贵都猛地抬起了头。

编瞎话能不能靠点谱。

倒是听说今天上午他给一个媒婆用了银针治腿疾。

糊弄糊弄一个老太太还行,可眼前的是军管会的同志,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军管会领头的眉头一皱,挥手示意两个年轻的同志把林一凡放开。

如果脑子没问题,或者说稍微正常一点的人,不会编造这么低级的一个谎话。

会不会医术,不用找军医,他一个上过战场、负过伤的老兵当场就可以试出真假。

“你,真会医术?”

军管会领头的重新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