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我也管不着,你们爱查谁查谁去,别跟我这儿废话,赶紧给我走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佟仁大呼小叫着,他牛一样大的眼睛喷着火焰,他推开安检员强行往里闯。
“您必须安检,这是我们的工作——要么您喝一口,要么我帮您放到仪器上检测,都行。”安检员也负责任的再次挡在了佟仁的前面。
“呵呵!好狗不挡道,我奉劝你们离我远点,别惹我,惹急我,我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而且,要是发生点什么不愉快,我这可是自卫,不负任何法律责任。”佟仁叉着腰撇着腿,半堵墙一样坚实。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请您喝口水。”
“我要是不喝呢?”
“那我帮您放到仪器上测一下。”
“凭什么?我的水凭什么要你检测?你不相信我,我干啥要相信你呢?”
“不管怎么说,请您配合,不然你不能进去。”几名年轻的安检员流着汗坚定的守卫着自己的职责。
“那家伙,共产党给了他们多少钱啊,一个个汗流浃背的还跟我牛逼呢,死心眼儿!我能听他们的,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玩死他们!”佟仁眉飞色舞的接着对六月学着:“我今天就不让你检查,怎么着吧。”那年六十七岁的佟仁,在地铁里高高的举着矿泉水,强词夺理的呼喊着,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我们的规定。”
“规定?什么狗屁规定,吓唬谁呢?你把规定的人给老子叫出来....”
人,围了一圈,走了,又围了一圈,又走了,佟仁还是不配合安检,安检员还是坚守在岗位上。一刻钟过去了,又一名年轻的安检员过来和佟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