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氅少年看似弱不经风,说话时又带着让人无从拒绝的气势,手握玉牌的舒安歌微生怔忡。
“公子,不可——”
纪宁却先急躁起来,语气急促,眼神焦急。
舒安歌叹了口气,她救人本未图报。
纪宁身为下人,不顾身份出言劝阻,恐怕这玉牌关系重大。
想来若是刘远芳遇到这种情况,定不会接受这份令人局促的恩惠。
“玉牌贵重,某愧不敢当。”
舒安歌垂手施礼之后,将玉牌移交鹤氅少年仆从,对方神色为难的看向主人,却是不敢伸手去接。
气氛瞬间有些凝滞,鹤氅少年微微蹙起眉头,从未有人这样拒绝过他。
萧氏二字如千钧之山,让无数人卑躬屈膝,只为求得萧家一顾。
但这陌生少年,衣衫泛白身份低微,却能抗拒这份诱惑,足以让他另眼相待。
“若郎君实在心有愧欠,不若赠我财帛,以充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