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曾经的他一样。
平安时代的大家族们对于没有什么用处或者家族放弃的孩子会选择塞进寺庙，变相得阻断继承家族的可能性，赫伯特·迪伦的境遇也有些类似，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有选择放逐地点的余地。
短暂的混乱后，外面的学生中几个走出了实验室跟着面色苍白闯入的男生离开，又很快一群人回到了实验室，继而没有离开的人们和前往查看的人们进行了一番交流，很快其中的一位走向了绢鎍办公室的方向，扣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拧开，而后被选出的代表看向表面温和，实则堪比魔王的导师，抖着声音道：
“导师，克劳德死了，在洗手间上吊了，他留下了遗书说……”
代表的声音顿了顿，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的老师，继续：
“他被上帝惩罚而死，克隆人是人类伪劣的仿品。”
说完，他便低下了头，等待着导师的发落，而后他就听到了导师的轻笑，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完全不像是一个自己优秀学生死了的导师。
“知道了，我会让人处理的。”
导师的声音足够的温和，但是话语却让代表原地打了个寒颤，这句话背后的意味，让代表咽了口唾液，僵直在原地。
“还有什么事情吗？”
被导师提醒的男生差点跳了起来，他克制着自己的恐惧，朝着门口自以为正常的离开，注视着自己学生逃一样的背影，绢鎍难得想起了自己曾经占据加茂宪伦身体的日子，迟迟没有进展的实验，他想到了某个方向。
“导师有说什么吗？”
代表从办公室出来，他就被自己的同事兼同学围了起来。
“导师说，他会找人处理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刻，实验室陷入了死寂，平日里对待实验体极为恶劣的人们，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导师的眼里与实验体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都只是耗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