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荆棘接过了森鸥外头上的花瓶,而后一滑。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无惨看了眼森鸥外维持着的温柔假面,慢条斯理地道:
“一天,做不到你就躺在这上面睡吧。”
目视着对自己很是纵容的鬼王,以幼女的姿态,穿着洛丽塔往房间蹦蹦跳跳的模样,森鸥外这位老父亲心都快化了。
“为父一定会实现的。” 戴上一张绝色脸
下一秒,森鸥外便腿一软从楼梯上“噔噔噔”滚到了最地下一层。
“我的父亲早就死了。”
二楼房间前的栏杆处,无惨看着地下的森鸥外,念头一动。
“我不介意你追随我父。”
逐渐习惯疼痛的森鸥外听着无惨的威胁,脸上露出了怕怕的神情,道: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的主人永远是您。”
对此,无惨不置可否。
当晚,森鸥外在自己的屋子内,将异能力人偶召唤了出来。
他的异能力就像是小孩子的橡皮泥,壳子可以千变万化,但是里面的内容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狭小的窗户倾泻入森白的月光,短发的男人坐在窗前用那双灵巧的手捏着自己的“妻子”,外科医生的手,如同上帝赐下的神迹,在极短的时间内用异能复刻出了无惨的每一个细节。
就连肌肤的纹理也与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仿佛森鸥外曾经将人解刨过无数遍一般。
二楼站在卧室的地面上,无惨仰头看着窗外如同玉盘般的圆月,反射的太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改变……
再也站不到阳光下的男人垂眸,他并不是很喜欢森鸥外,但也不讨厌。
对方像是他的上弦的结合,强大、无情、忠诚(萝莉形态)、贪婪、不吃人、很烦人、有时候脑子不太好的属下。
换了个世界,加上实力骤降后,无惨对于森鸥外这位与自己性格类似的人到是反而比较放心。
在对方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他的所有要求都会被满足,至于对方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之后……无惨觉得自己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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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比死,还要让人觉得绝望的世界。
更何况……他大概是个异类吧。
红色的眼睛倒映出一枚血色的月亮,无惨很是平淡地想着。
并不知道无惨对于自己的高评价,森鸥外在精心雕琢了自己的异能力人偶后,忍不住将其变成了小无惨的模样。
不同于用花与蜜糖养大的阳光,小无惨更像是用血与骨滋养的暗夜,惨白的脸上是露出的求生欲,哪怕是一根麻绳,就能让其出卖自己的全部。
我要活下去!
人类真无趣。
森鸥外想起了曾经自己的感慨,或许是得到的太多,又或许是没有什么想要的,他按部就班地长大,知识在他的脑子里闲置着就像是没有用的贡品。
对于所有的事情都觉得没有挑战性的他,那一阵子开始寻求死亡的刺激。
身为一个医生,他精准地知道自己的弱点,并且乐于切开自己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