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娱乐谁不知道，贺玉凌跟贺玉琦一样，都是公司的棋子，一个是带艺人的劳动机器，另一个则是万年陪衬。

贺玉凌此前名声不好，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反正贺玉凌在别人眼里就是黑料缠身的艺人，谁说他什么不好都会有人相信。

早就有人爆料过，贺玉凌以前的舞台其实是假唱，大乘娱乐从来不澄清。

偏偏大多数人都相信了，这件事就成了贺玉凌的一个笑柄。

这个时候，姜吉故意说起这些，还喊贺玉凌为老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嘲讽。

按照原来的计划，贺玉凌应该装成趾高气昂的样子，自夸几句。

这样，所有人就都会认为姜吉谦逊有礼，而贺玉凌则是个空有其表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

只是，当贺玉凌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的几个粉丝被姜吉众多的粉丝挤到角落，而眼前的摄像机，正在拍摄着自己。

屏幕后，谁在看呢？

贺玉凌的脑海里闪过选秀时的场景，他在台上演唱，台下贺玉凌的名字几乎占了观众席的大半。

这些粉丝是怎么脱粉回踩的，贺玉凌还历历在目，他当时有失望过。

所谓的粉丝，只是一群盲目的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