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假如那个征对联的人是个年轻小伙子,你还同意我和他来往吗?”
沙发里的人两眼盯着电视,似乎根本没听见这话。
冰云便挑一勺冰点抹在他鼻子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那人如果是个小伙子,我还能和他来往吗?”
伟健伸舌头去舔鼻子上的冰点,怎么也够不着,“你给我吃一点儿,你这个吃独食的狐狸精!”
“不给!”冰云端起盘子,一转身躲得老远。伟健不理了,继续看电视。冰云独个吃完了她甜蜜的冰点,推开盘子,懒洋洋地倒在伟健身上,看着电视机里痴男怨女有滋有味地演着编造的故事。唉,她这没有爱情的真实生活怎么好像也感觉很幸福呢!不由便叹了口气,“阿健。”
“嗯。”
“没事。”她翘起腿,眼睛看着房顶,扯过他的手搂在自己的脖子上,原来静水无波的生活也可以这样安逸和幸福。
伟健低头瞧一眼身上的人,这巫婆是又喝了什么蓝色魔水吗?还是事后黏?拿起身上的衣服想给她盖上,一抖之下,衣服的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举手正要打开,被躺在身上的人看到了,马上伸手来抢,伟健手疾眼快,一躲躲开去,冰云没抓着,“给我——”伸手又抓。
“不给。”伟健背过手去。
“那是我的!”冰云爬起来,“给我。”
“你的也不给。”伟健坐起来,纸条举得老高。
冰云够不着,站起身去够,伟健跟着站起来,越发不给。冰云又蹦又跳,累得满头是汗也没摸到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