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都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了。
曹天佑抬头望天思索着,如果曹雪芹这个犟种有好好读书,现在说不得,也已经考中进士,金榜题名了吧?毕竟他的天赋实在是太好,太过逆天。
可惜路走错了啊!
“老爷,祭祖事宜一切已备齐,是否趁着时间尚早,立马出发郊外祭奠?”
一个身着皂衣,留着一个长辫子,来到曹天佑跟前恭敬小声询问道。
“可,立马出发,趁着天色尚早,快去快回,不然路上稍有变故,今晚只能在城外过夜。”
“是,老爷。”
遂两人一前一后,出得屋来穿过连廊,跨过大门,掀开车帘子登上马车,和里面久等的家眷说了两句话,朝外头吩咐一声:“出发”。
“哗啦啦”一帮人前开后拥,就浩浩荡荡的向远处的城门不徐不缓的涌去。
过去许久许久,天色由微微泛白的羞涩,渐渐裂开一点点缝隙,耀眼的光明正洒落大片大片白于人间,又慢慢由灼灼其华之光,缓缓收敛,回笼成一团霞光瑞彩,坠在西山之巅,依依不舍的留恋着最后的辉煌人间。
一眨一眨的余光目送着奔波劳碌,风尘仆仆往回赶的曹天佑车队,由远远的浩瀚无垠的地形边界,一骑绝尘,伴随“咕噜咕噜,吱呀吱呀”车轱辘运转摩擦声,一入城门, 不停滞流过长长宽宽,人潮涌动的街道,刚到府门前,马车还未停稳,帘子就被粗鲁的掀开,跳下一个面带急色的人来,也不和其他家眷打招呼,火急火燎的就窜进大门,一瞬过五关,斩六将,跨院连廊都被其抛在身后。
来到一门前站定,由于来的一路上动作太过激烈,此时气息有点紊乱,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轻捶胸口,哼哧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尝试着在见老爷前稳定气息呢!
曹家可以家道败落,然不许礼数规矩也腐朽,这是老爷子经常耳听面命的箴言。
不听这话的那个人早早就出去自食其力了,过得是什么鬼日子,有心打听一下都知道,这就是不守规矩,想打破樊笼的代价。
可此时此刻他的异常也是由此引起,不得不说真是奇了。
“是佑儿吗?有何事?如此慌慌张张,好歹也是中了举人,如此成何体统?先进来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