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前段时间得到的望灵真诀。
望灵真诀可以更加细致控制体内灵力,改变容貌,修行到高深,甚至还能短时间改变自身灵力。
正是因为这门功法和地玄灵隐在部分上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才能在前不久一举成功。
至于最后的一门火乌暴阳,依旧仿佛像是差了些什么。
王齐推测,应该是境界,等到了筑基后期就能修行了。
听到王齐打趣,慧秀摇头苦笑。
“阿弥陀佛,不愧是师兄,什么事情到了师兄这里就仿佛变得再简单不过,特别是阵道方面,师兄简直……,唉……小僧只希望净厚不要输的太惨。”
“师弟放心,你知道我也不在乎这些虚名,我一定全力配合净厚,让他能顺利感受佛缘,进阶金丹。”
“能认识师兄,是小僧此生最大的福分。”慧秀感激说道。
“哎,你可不能这么说,圣僧才是。”王齐板着脸说道。
随即,二人同时哈哈大笑。
“师兄,今日晚上你和净厚比试,小僧就不打扰你了,师兄好好准备,晚上小僧过来陪你一起过去。”
“好,有劳师弟。”
“师兄留步。”
……
只是一个时辰后,王齐睁开眼睛,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卷卷绢书,摊在面前,仔细翻看着。
慧秀告诉他,今日就不带他四处参观,让他好好准备晚上的比试。
准备是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晚上的比试只是切磋而已,阵法切磋对于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他手中的事情很多,比如紫气城外门的杂事。
各房情况究竟是什么样子,他也需要真正掌握。
但只是看了一会,胸中如同燃起一道怒火,直想把手中绢书狠狠摔在地上。
里面记录虽少,但透过字里行间能推测到这些年外门的中高层是如何压榨弟子的。
上行下效,姚上治、苏虹不是好人。
下面各房的主事、执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丘之貉沆瀣一气。
各房弟子连奴仆都不如,简直就是奴隶。
本来以为阵房弟子就够惨了,没想到丹房的弟子更惨。
整日不知疲倦炼制丹药,所获极少。
前年还有四十多名弟子,今年只剩下不到四十,这还算上去年新招收的弟子。
少的那些弟子哪里去了?
小主,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死了!
看到这里,王齐怒火中烧,现在就想回去紫气城外门,好好问问丹院的主事、执事,那几个弟子哪去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窝着火又看了半个时辰,就再也看不下去了,简直触目惊心,不能直视。
再继续的话,王齐相信一定会影响晚上的比试。
收起这些绢书,恨恨压下心中愤怒,不再想这些肮脏事情。
等回去之后再找他们好好算账!
想一些其他事情,换换心情。
突然他想到海仪,自从来到白云寺后,海仪就再没和他有过半句传音。
王齐顿时感觉想要和他说说话。
但马上就想到,这是海仪的欲擒故纵,还是因为此地是佛门重地,有克制邪魔魂魄的大阵,还有数不清的佛门高僧,海仪根本就不敢冒头?
不管是那种,他都不合适主动联系对方。
想了想,还是看看阵方吧。
时间快速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
慧秀过来见到王齐,他身穿杏黄僧袍,外面并没有披袈裟。
在佛门中,袈裟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还必须要有相应的境界,才能获得。
慧秀虽然辈分很高,但他境界只是筑基,在这个阶段,并没有获得袈裟。
又或者有,只是他的袈裟是宝物,并不是身份象征,不能在庄重场合穿戴。
“师兄,准备的如何,若是可以,我们现在过去?”
“好。”王齐点头,他也换上了道临宗的道袍。
想了想,王齐从腰上解下一个储物袋,放在屋内角落的一张小桌上。
“师兄,你这是?”慧秀疑惑不解。
“今天晚上比试,有些东西带在身上不合适。放在这里,不会丢了吧?”
王齐开玩笑问道。
储物袋中只有两样宝物,就是渺丝动灵阵,以及里面的烟波图。
海仪藏身烟波图内,今天晚上有重要比试,若是让他听到看到些什么,又或者被白云寺高僧察觉到什么,就不好了。
慧秀连忙摇头,“师兄放心,白云寺内绝不会有窃贼的,何况王师兄是师父请来的修士,外面的同门一定会保护好这里所有东西,保证不让任何人随意出入。一会小僧会再交代他们的。”
看到慧秀这么紧张,王齐笑着说道:“开个玩笑,不用紧张,储物袋有我的印记,就算丢了,我也能找回来。”
慧秀带着王齐来到戒律院演武院内。
此院比之前天晚上比试的那处院子大了十倍都不止。
院子中央有一处高约一丈,三百丈方圆的巨大演武台,南北两侧是次第渐高的观武台。
此刻观武台上已经坐满了僧众,粗略看去,至少千人。
正西方,是一处略高演武台的观礼台,台上放置着五个明黄蒲团,两侧各有一个沙弥静静站立。
演武院内,众僧人或在小声交谈,或在四下张望。
虽不嘈杂,但也不平静。
净厚是白云寺筑基圆满僧人,就差一步就能成就金丹。
他还是阵脉修士,能突破品阶炼制四阶阵法。
在目前白云寺五代僧众内,也没有几个僧人能在这个境界做到。
他的对手是道临宗的王齐。
王齐是谁,本来在座众多僧人并不关心。
他只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就算阵法再怎么了得,也不可能是净厚的对手。
境界不如,阵法也不如,怎么比。
但当他们听说王齐初来当日,一招把净心打落演武台下,前日和净厚比试炼制阵盘。
王齐不但成功炼制出来四阶阵盘,炼制的还是佛门失传已久的大光明阵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