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慧秀带着王齐去他所在的般若院听一位高僧讲经。
慧秀介绍,高僧只是金丹初期修为,但若论对经文的理解,在整个白云寺内,能排入前一百。
不要小看这一百名。
在白云寺内,上下僧众数万。
若论对经文理解,第一档自然是方丈、太上长老以及诸院院首等人。
除了这些人,就数面前的这位金丹僧人了。
佛经理解,需要苦修,更需要顿悟。
若是没有悟性,哪怕修行时间再长,对佛经的感悟和理解也有限。
只是略作介绍,王齐就和慧秀坐在角落静静倾听。
作为他宗贵客,王齐本可以坐在前排,甚至是周围的贵客房。
但王齐拒绝,他做人不喜张扬,坐在后面就好。
二人静静倾听。
王齐并没有认真修行过经文,不过道门佛门殊途同归,很多内容都是相通的。
比如劝善,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要谨言慎行等等。
虽非功法,王齐亦听的津津有味。
在快要讲述完毕时,王齐身边轻轻过来四名僧人,缓缓坐在他的身旁。
一人身穿灰色僧衣,三人身穿暗青色僧衣。
王齐转头看去,灰色僧衣的僧人面容坚毅,眼神如电,仿佛能看穿自己内心。
小主,
马上就知道此人是谁。
四人同时对王齐微微点头施礼,王齐和慧秀也同时点头回礼。 工厂姐妹的爱情
双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听着台上高僧讲述经文。
又过了一会时间,高僧讲述完毕,所有人起身,施礼感谢。
待高僧离去,众人才转身,缓缓离开。
“王施主,不知可否耽搁你一点时间?”灰衣僧人双手合十,轻声问道。
“可以。”
“这边请。”
几人进入般若院一间禅房内,双方分宾主坐下。
这里面,慧秀辈分最高,但他并没有争抢首位,而是让给了灰衣僧人,他坐在王齐下首。
慧秀的辈分,应该穿黄色僧衣,但他在外面时,身穿普通灰色僧衣,回来后,身穿暗青色僧衣。
王齐对面,坐着另外三位暗青色僧衣。
待下面弟子奉上茶水后,灰衣僧人才开始说道:
“王施主,今日贫僧打扰,冒昧之处,还望海涵。”
“晚辈前来,打扰诸位大师修行,该晚辈道歉才是。”
“呵呵,王施主不愧是道门派出的修士,谦逊有礼,阵法功法高绝,能结识王施主,是贫僧之幸。”
“大师客气,晚辈能聆听佛门高义,晚辈更有幸。”
几人看到王齐如此客气,都频频点头。
“呵呵,多谢王施主夸赞。忘了给王施主介绍,实在抱歉,贫僧清正。”
清正指着下首第一位那位天然自带笑脸的微胖僧人说道:“这位是净广。”
又指着其下一位,嘴唇略厚的僧人,“这位是净厚。”
指着最后一位不苟言笑很是严肃的僧人,“这位是净磐。”
王齐起身,和几人一一见礼。
“在这里我要和王施主说句抱歉,昨日比试,除了净厚师侄外,我三人在演武场观礼楼上偷偷看了一切,还请王施主原谅。”
说罢,清正站起,对着王齐施礼。
王齐赶忙拦住,“清正大师不必如此,大师等人只是观看,无非是从台前变成台后,诸位大师并没有做什么违背正道之事,何来抱歉,我又如何原谅。大师快快起来,晚辈受不起。”
清正继续欠身,但王齐随即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他顿时感受到王齐手臂传来的巨力,于是也就不再继续。
起身微笑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王施主心胸宽广,非常人能及,贫僧实在艳羡道临宗有王施主这样的后起之秀。”
“呵呵,我哪里敢算什么后起之秀,道临宗比我强的同辈师兄师姐,一抓一把。贵寺我认识的修士不多,若只论年岁境界,慧秀师弟比我只强不弱,由点推面,我想贵寺比我强的同辈师兄师弟,怕更多。抱歉,我称呼师兄师弟,不会冒犯吧?”
清正摇头,极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