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人都站着,他怎么会轻易坐下。
施礼说道:“属下见过姚长老,不知长老相召,可是有什么事情安排?”
姚上治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苏虹。
苏虹脸色不好,面有委屈之色,双目通红,却隐隐带着恨意。
看到姚上治看着她。
她马上转头看向王齐,扭捏施礼说道:“今日妾身口不择言,冲撞了王副长老,还请王副长老宽宏大量,念在同门一场,原谅妾身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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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齐心中冷笑,若非姚上治传他过来,他以后绝不会多和这个愚蠢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会让她好看。
原谅,还以姚上治压他。
笑话!一个毫无廉耻、欺上瞒下,只知贪赃枉法的老迈金丹修士,自己岂会给他面子。
王齐突然笑了,“哦,苏长老口不择言?什么时候的事?有吗?”
苏虹不知道王齐是不是在说反话,只能再次说道:
“上午的事,是妾身妇人之见,不识大体,冒犯王副长老诸位师兄,也让王副长老误会,请王副长老原谅。”
“呵呵,没有的事,苏副长老不要多心。”王齐淡淡说道。
姚上治听出来,王齐这是不打算原谅苏虹,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他心中暗恨,不由得深深看了王齐一眼。
然后转头给了饶笏一个眼神。
饶笏转头看着王齐说道:“王副长老,不知现在贤道门诸位修士所在何处?王副长老可否让他们回来,贡礼的事情,我们也是为了宗门,若是品质太低,宗门一定会怪我外门没有做好把关。
虽然王副长老并未参与贡礼评鉴,但贤道门众人是王长老带着一起离开的,若是宗门怪罪下来,王副长老也会有一点过错。
不过,刚刚我和内宗沟通,贤道门新晋两位副门主,资源消耗甚多,这次就放宽一些,只要他们回来,把贡礼献来,这事就算过去了。王副长老觉得如何?”
王齐缓缓转头,看着饶笏。
“是嘛?那就多谢饶副长老了。不过,上午时,苏副长老说的对,我要记住我的身份,我现在不是贤道门修士。所以,陈补年去了哪里,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不是我带着他们离开的,是苏副长老让他们回去的。
至于让他们回来,我是道临宗修士,是外门长老,并不分管贡礼之事,名不正则言不顺,实在没有合适身份让他们回来。”
“王齐,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苏虹顿时大怒,指着王齐大声说道。
“闭嘴!”姚上治马上呵斥。
“王齐,你真的没有办法?”姚上治眼睛微眯看着王齐,低沉问道。
“是,属下确实不知。”王齐微微点头说道。
“也罢,那就没有其他事了,你先回去吧。”
“是。”王齐略一拱手,随即转头离去。
待王齐离去,姚上治这才看着苏虹,继续开口说道:“有你这么开口道歉的吗?哼!”
“长老,是他欺人太甚。”眼珠转了转又说道:“长老,他就是一个筑基期小辈,外门是您的地盘,您想怎么样,就可以怎样,他这么冲撞您……”
“闭嘴,滚出去!”姚上治眼中闪过怒意,厉声呵斥道。
“长老……”
“出去!”
苏虹眼泛泪光,狠狠一跺脚,扭着身子快速走了出去。
姚上治微微摇头,面有鄙夷。
在苏虹身影消失后,姚上治继续说道:“内宗联系的怎么样了?”
“王齐有凰芩作保,而且宗主也要调查一些事情。监观院也不愿在这个时间生事,此次贤道门的事情,爱莫能助。上面劝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和王齐起冲突,免得被他借机生事。
王齐此子,不但手段狠辣,而且运道不凡。一年前他所在比试队伍队正范悚,莫名死掉,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原因。半年前镇魔城,他的队正赵贞平,也莫名其妙突然死掉。
很多修士怀疑,或许是他的爷爷在暗中出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让他这个宝贝孙儿委屈。这也或许是凰芩为何为他这么一个筑基弟子作保。也许就是为了让其他修士注意一些,不要招惹王齐,免得丢了性命。”
姚上治脸色变得更是难看,嘴里低声骂道:“这个蠢女人。”
“你有什么办法让陈补年他们回来吗?”
“可以试试给贤道门冯门主传讯,客气一些,让他把陈补年等人劝回来。只要我们收了贡礼,快速送到内宗,如此一来,就算王齐想要做些什么,也再没有理由。至于贤道门,下一个十年,我们加倍收回来就是。”
“你说的很对,这件事就由你负责,你现在就去拟好传书,拿来我看,可以就赶紧发过去。”
“是。”